己放倒不罢休,一放倒就在酒吧里呆到天明,酒保跟着陪他,叫苦连天。
这毛头小子现在头上顶了个青年钢琴家的称号,也算是风光人物,能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呢?
事业顺利,家境又不错,烦心的只有感情了。
宁曼曼有自知之名,一定不会是为她,他以前迷恋她时,她和别的男人讲个话,他都恨不得把个钢琴给砸了,现在,他就是坐在别的男人的大腿上,他眼风都不眯一下。
那会是谁打动了这个俊男的心呢?宁曼曼心底微微泛起一点酸楚。
女人如花,男人的追捧,就是花朵的阳光雨露,没了男人的注意,花迟早会枯萎的。
“我没买单吗?”洛阳两眼无神,表情几近呆板。
“哦哦,算我所管闲事!”宁曼曼白了他一眼,“你请尽心,不过今晚不准在赖在我的酒吧里。”
“心肠歹毒的女人,”洛飞嘀咕一句,仰头喝下杯中的酒,向酒保晃晃杯子,酒保无奈地耸耸肩,一杯装着黄色液体的酒又放在洛飞的面前。
“喂,说谁呢?我毒吗,要是我真的心肠歹毒,我就继续诱惑你了,要知道你当初可是痴迷与我,我可是为了你的远大前程,硬狠下心推开你的,现在你得意了,我也没沾你半点光,你心情不好,我还在这里陪着你,如果你想和我上床,我也不会拒绝呀!”宁曼曼脸上又露出风尘女子的妩媚风情,丽眼细起,红唇一嘟,暧昧地笑着,凑上洛飞的脸,呼吸清晰可闻,诱人的体香若隐若现地拂来。
从酒吧外面的角度看来,这就是一副激情亲吻的画面,夏心婷直勾勾的盯着,举起手中的手机,对准他们,连拍几张,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尔后,转身没入寒风冷雨之中。
“够了!”洛飞一甩头发,推开宁曼曼,俊容狡丝不动。
宁曼曼好失败地缩回身子,“喜新厌旧的坏家伙!和我说说,她哪点出众?比我漂亮?床上功夫比我厉害?”
“闭上你的臭嘴,”洛飞‘啪’地一声放下酒杯,一脸愤怒“这世上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像你不知廉耻的,她出众的地方数不胜数,你这辈子都望尘莫及。”
宁曼曼火大了,“是吗?那你为什么不去找她,而巴巴地来找我呢?”
洛飞沉默着。
“你这个高尚圣洁的人,别呆在我这里,免得玷污了你,你给我滚,”宁曼曼顾不到自己是酒吧的老板娘,像个泼妇一样指着洛飞,面红耳赤,声音尖锐。
洛飞掏出几张大钞,扔到吧台上,在酒吧膛木结舌的目光上,头也不回地出了酒吧。
他今晚已经喝了不少,夜风一吹,酒气更加上酒,脚下不禁有点打飘,眼前也有些模糊。
他辨认了下方向,往左侧的大道走去,一边走一边无声的留着酒,十天了,他没见到舒樱,也没和她讲过一句话,有此站在窗户前,看到詹安尼送她回来,下车前,詹安尼温柔地替她拉紧大衣,俯身吻着她的脸颊。
他的心疼的像刀割一般,妒忌都快把他给逼疯了。
他练不了琴,上不了课,没办法静下心来做任何事,他不知道怎么去要求她不要和詹安尼在一起,他也想告诉她,他不是在赌气,在看着她对洪逸宇的一片深情后,他被打劫了,他是真心的想代替洪逸宇,好好地爱她。
他也许还不成熟,也不会表达,但只要给他时间,空间,他会变得洪逸宇那样优秀,那样体贴,那样疼惜她的。
为什么半路上要跳出一个詹安尼呢?
那种游戏情场的浪子怎么配的上美好的舒樱呢?
洛飞哭得双肩直抽,也不知走到了哪里,神智迷迷糊糊的,一辆大货车从他身边经过,风鼓起了他的外衣,外衣突地被货车勾住,他感到一个前倾,跌倒在地,货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