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一起静静地面对着,你也会感到幸福。就像这一刻,你还是别人的太太,公司还有无数的烦事在等着我,但是我只要握住你的手,我就能感觉到希望。”
舒樱的唇角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笑。
晚餐吃得很愉快两人象很要好的朋友,又像相爱的情侣,头挨的很近,不时的耳语,不时相视,会意而笑。
上餐后水果时,舒樱抬起头,“安尼,我想过两天去公司辞职。”
“干吗?”詹安妮不解道,“回英国读书?”
“我是因为怀孕才临时回国的,现在。。。。。。”舒樱甩甩头。
“现在我没有理由在留下来,我这个秘书室忙没帮到,反倒麻烦一堆。我是学地球物理的,我要把后面的学业修完,然后我还会回上海,找一份真正适合自己的工作。”
“不能等到明年秋天去吗?鲍西娅,这个时候,我想你留在我身边,还有巴萨尼奥那边,你准备怎么解决?”詹安妮是个行动派,一旦让他抓到机会,就紧追不舍。
“安尼,我爱你,这是永远不变的。”
“那你把我放在一个什么位置?”詹安妮急了,声音干干硬硬的。
“安尼,我们暂时不谈这个话题,好吗?”
“那你给我一个确切的期限。”
“两年!”舒樱轻轻地说。
詹安妮冷着脸,拉开椅子,一个人穿过餐桌往外走去。
他表白得清清楚楚,她也没拒绝,为什么还要生出个两年的期限?这两年,他呆在英国,鬼知道会发生什么?他等得太久了,再也等不动,不想等了。他迫切地想爱她,占有的,唯一的,爱一个人。
可是他又不能勉强她,他只能郁闷了。
夜色苍茫,风猛雪急。
詹安妮用手拂去额头上的雪花,默然地在餐馆外等车,掌心突然塞进一只冰凉的小手,他也没回头,只是紧紧的握着。
“安尼,我。。。。。。明年秋天回伦敦。”舒樱用另一只手拢紧大衣,轻声说。
他不作声,握住她手的掌心却微微有些颤抖。
上了车,他没有绅士式的送她回公寓,而是要司机去SAN大楼。
大楼前,他坚定地扶着她下了车,拉着她的手,上了电梯,电梯上的数字显示是顶楼的位置, 是他的公寓。
以前在医院,在她的公寓,在办公室,两个人有无数次的同处一室,从来不觉得暧昧,自自然然的,哪怕他有时对她表白过,也没人会往某些方面想过。
但今晚,不知为什么,舒樱有些紧张,以及莫名的害怕,她感觉好像今晚会发生点什么。
她几次想从他的掌心里抽回手,都没成功。
一进公寓,詹安妮就把室温调得很高,脱了大衣,给舒樱倒了杯热茶,摔在手中捂着。
他的公寓装饰得很高雅,但显得有些凌乱。
舒樱看到他的桌上堆满了卷宗和各种法律书籍,心不由地一软。
“这些日子顾了公司,也没心思整理,房间里有绝密自理啊,又不能让别的人进来,只好任他乱着。。。。。。”詹安妮耸耸肩,突然走近了舒樱,轻轻地从身后抱住了她,抬起她的下巴,俯身吻了下去。
“。。。。。。安尼,我。。。。。。我还想好该怎么对待你。。。。。。”
舒樱说道。
可这话在这个时候是多么的无力、低微呀,谁还有心听得见呢?
詹安妮不在说话,他轻轻地爱抚着舒樱,脱去她的外衣、毛衣,隔着柔软的内衣,温柔地滑过她的肌肤。舒樱简直都要羞愧到发疯,她没想到她的身体,丝毫没有抗拒这种陌生的体温,反而如久旱的土地迎接着甘露的滋润,甚至连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