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息凝气准备以睡散气的岑染,思及曾经的旧事……当初希颜和齐磊在一起时,何尝不是玩乐。可谁知道后来真的对上了缘份……无始有中,有中无终……一场缘份!
恍恍惚惚间,岑染似乎陷入了梦乡。梦里自己好象身处程识迁居在上海别墅的地下室,那是一间设备精良的地下影音室,各色的原装正版影碟密密麻麻的立了一整面墙。西墙上是巨大的宽屏幕投影,地当中有一张二米进深的沙发床,四米宽带圆形转角,在上面想怎么滚怎么滚。话说当初程识要从南京迁居上海的时候,岑染很是有些别扭。不管暗中再如何,明面上到底是要夫唱妇随的。虽然上海有许多的朋友,可是南京毕竟是生长的地方。虽然最后还是跟着到了上海!
虽然别墅很漂亮,佣人很听话,但却全部赶不上这间地下室。程识不在家的日子,岑染有一半时光都打发在这里。反正那么多的光盘,没有个十来二十年根本看不完。出事那天……岑染有些晕晕,出事那天好象是在看鬼片,林则英主演。话说林大除了鬼片也不怎么演别的。然后……然后怎么了?岑染有些头痛,睡梦中扭来扭去,可脑海中的印象却始终停留在屏荧上红衣女鬼露面前的那一刻,象是有什么阴深恐怖的东西即将出现,可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后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太子妃下午吐得厉害,而后就一直睡着,奴婢们唤过很多次了,可是太子妃就是不醒。一会儿睡得很沉,一会儿又象是梦魇住了。贰味说这种情形最好让太子妃可以自己睡醒,否则怕会落下头痛的毛病。”
太子殿下今天戌正就回来了,可是太子妃却还睡着不醒。杉枝小心翼翼的回话,眼珠子则一直悄悄的在太子脸上转。话说这阵子太子和太子妃的反应都挺奇怪的。太子要纳侧妃耶,对方还是南疆公主,可是太子妃一句吵闹都没有……
“有韦尚宫的消息吗?”上午这些奴婢们一直守在殿外,根本没见韦尚宫从前殿门口出来。那么……“有人看见韦尚宫从后窗户出去了。”没有前门走后门吗?叶锦天低头轻轻吻了吻岑染的额发,有些好笑也有些怜惜,可更多的则是沉默和怅然。俯身在岑染脸颊上轻轻一吻,低喃:“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的。”
96、一番
“哟!这不是我们的新郎官吗?这才结婚几天就耐不住了?”莫晓东一进宝格金丽就听说了,程少来了。
莫晓东眼珠子当场就亮了!一路急杀进得包厢,果见偌大的包厢里,一位小姐也没有。程识靠在转角里,一瓶勃根地已经快见底了?莫晓东讶然:“你这是怎么啦?你老婆红杏出墙啦!”才结婚五天,要出墙也没这么快的。不会是?莫晓东挑眉笑得有些阴坏:“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再说都什么年代了,有什么关系?”
程识本便已经是心情极差了,莫晓东这个浑蛋还来添火?狠狠的瞪了一眼过去后,想起家里那个女人,倒满一饮而尽。
程识可是很少喝烈酒急酒的!今天……莫晓东也不开玩笑了,看了半天程识后,拍拍肩膀:“不管你妈到底干了什么,娶都娶了。我看你那太太挺不错的,你这些年玩也玩够了,好好对人家也就是了!”看来前阵子的风声果然是真的了。程识他妈看上了那个岑染,耍了手段,逼得人家嫁的。岑印在妹妹的结婚典礼上,脸都是黑青的。这会子程识又这样……“难不成,你遇了个极品?”那位岑染北舞院出身,要果真还是处女的话……其实,程识妈妈那眼珠子可是极少看错人的。可如果真是这样……莫晓东苦笑:“兄弟,回头是岸吧!这种大奖可不好遇的。”
回头是岸?
程识摊开四肢,倒在沙发里,看着屋顶上的水晶灯,冷笑:“你让我往哪儿回?我、我们一家子在她眼里就是那逼良为娼的!”程识都不想回忆第二天宿醉起来,在床单上看见那抹腥红时的感觉。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