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岑印从懂事起的任务便是维护母亲和妹妹以及他的利益。毕竟……哪个有钱的男人不风流?岑爸爸在外面花开酒地,还养小公馆。所幸是脑袋还算明白,没生出什么不是东西的东西来。可是银子往外砸毕竟是正经事!
岑印二十二岁大学毕业,本可继续进读,却因为岑父的突发脑溢血而不得不停下出国留学的计划,回家管厂!
岑父精于打拼,却不擅于守制,再加上外头女人耗了他不少精神,左一个右一个的‘亲戚’安□来,搞得厂里很是乱七八糟。岑印临危受命,又自年轻,吃了许多亏。最重的一次,便是输掉了岑染。为了解脱企业危机,才二十五岁的岑染不得不嫁给了当时已经是二十九岁的程识。
程家很有钱,也很有势,按说是高攀的婚事求都求不来,却因为程母的‘挑剔’一直不成。程母是正经大家闺秀,十分看不惯外头那些涂红抹绿的,更对麻雀变凤凰这类戏码深恶痛绝。‘正经人家’的女儿相中程识的也不是没有,可程母不是嫌人家太傲慢,就是嫌人家太活泼。所以当沉默的岑染映入程母眼帘时……
“染染。”
结婚前一天,岑染坐在房里一个人看着床上的婚纱发呆时,岑印捏手捏脚的推门进来。素来口齿伶俐的哥哥,却只在唤了妹妹的小名后再说不出什么来了。程家是好,可程识却不是良配。同是男人,岑印自然知道程识的风流本事。把妹妹嫁给那么一个根本不会珍惜她的男人……岑印羞愧得无以形容。
怨不怨呢?
不怨是不可能的,可是怨又能怎么办呢?
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岑家倒掉。反正嫁谁也是嫁,那么自然是哪个合算算哪个!
古往今来,尽皆如此。
这一世的哥哥……岑染低头抚上了沈世雅的右腕,你会如何呢?
隐由
琴曲听完后,接下来的便是今天最惹人注目的游戏了。
打马球!
这种把戏,岑染只在大唐高歌之类的电视剧里看过一二,听说是唐朝最盛行的贵族游戏。男女皆宜,骑在马背上挥棒赶求,很是风雅。看起来的效果更是如此,尤其现在六月时节,衣鲜衫亮,配合高壮骏美的良驹,俊男美女奔驰在青山绿水间,多么‘诗’意?
只可惜,沈世雅不能参赛!她的右手根本握不住那样的球杆,更别说打球了。只能一人坐在空荡荡的席位上,矫情观战。
贺世仪本着不冷落任何一个客人的心思,本来是想把沈世雅唤进帐来,陪聊的。可中山老王妃却笑着摇手指制止了,一边看球一边看那个闻名已久、今日却头一次见面的沈世雅。中山老王妃颇喜欢贺世静的爽快,对于她的这个朋友好奇已久。今天诗文一上来,便着意要看这个沈世雅的表现。可正经的诗到了手里时,老王妃却是怔住了。诗由心生,最是作不得假,骗不得人。沈世雅听传闻该是烈如缰火的主,上次在定南侯府的诗便有几分那样的味道,今天怎么便中规中矩的当起‘怨妇’来了?
后来冷拼菜盘上来,仆妇暗指哪个是沈世雅做的后,老王妃更是疑惑。这是本便不会的取巧?还是深有心机的藏拙?亦或者是别有居心的反巧?赏了东西下去,倒见她也算是喜欢,可贺世静不甘便爽快给了。人家不要,似乎想了什么点子似的,贺世静顿时高兴了。
这小丫头的脑子怕是不简单!
于是,曲艺上便单指了琴技,知她不能弹琴故意试探。可沈世雅倒是不恼,只是在听到沈世宗的鹭忘机后,发了很久的呆。直到这会子马球上演,这小丫头的心思似乎都没有收回来,仍在九天飘外。
“老王妃,您对这丫头有兴趣?”
贺家太太今天也来了,正经亲家,平日里多来多往的很是熟络。席间一直陪在老王妃右手侧,左上手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