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功也这般了得,回剑反削他手腕,身形一顿,却落在院墙之内。秦川使出“万佛掌法”中的“法无实相”倏地抢住剑刃,反手一掌劈向他面门。那老者应变奇速,当即撒剑后翻,一跃上墙,便欲离去。
秦川抢剑在手,跟着飞身追上,长剑一招“飞瀑流泉”横削那老者腰际,意在阻他逃去。岂知他竟然不闪不避,突然转身迎上,右手一扬,一团黄雾般的粉末往秦川劈面撒来。
易婉玉早已追至围墙脚边,见那老者挥手之际,已觉不妙,叫道:“川哥哥,蜻蜓点水!”秦川心下一惊,更不细思,右足在地上一撑,“蜻蜓点水”,身子斜飞而出,跃到易婉玉身旁。饶是如此,腿上仍不免被那少数黄粉灼伤了几处!
那老者狞笑道:“不知死活的小子,你中了我的‘如意粉’之毒,若无解药,三日内必毒发身亡,必死无疑。老夫打伤百里艺,灭周本禄全家,杀死百戏帮众都没费吹灰之力,你这毛头小子竟然能迫使老夫使出这玩意儿,佩服佩服!”纵身跃上墙头,便欲离去。
秦川双腿一麻,立足不定,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易婉玉叫道:“留下解药!”纵身追去,挥剑欲拦,那老者冷冷的道:“小美人儿,你不是我对手,若非这小子适才两次出手,你早已香消玉殒了!”
却见易婉玉和身扑上,横剑一招“玉石俱焚”,中宫直进,剑随身走,直取那老者脐下“气海穴”。
那老者冷笑一声,道:“米粒之珠,也放光华!”身形微偏,避开来剑,施展“大擒拿手法”,双手探出,挟手便去夺了她长剑。不料易婉玉剑虽脱手,身形兀自未缓,猛地一头撞在他身上。
那老者正自好笑,伸手欲搂向她纤腰,大笑道:“漂亮妞儿自己投怀送抱,老夫艳福可不浅……”忽然痛呼一声,推开易婉玉,身子簌簌发抖,嘶声叫道:“臭丫头,你暗算我……”声音嘎然而止,扑通一声,跌下墙去。
秦川斜躺地上,却瞧得分明,不由得又惊又奇,适才间不容发之际,易婉玉耳上的两只耳环同时疾射而出,分别打中了那老者乳根、期门两穴。只因二人想距太近,那老者猝不及防,登时着了道。
易婉玉跃落他身旁,飞指点中那老者全身大穴,令他动弹不得,伸手在他身上摸索。那老者又惊又怒,道:“你想干甚么?”易婉玉反手两掌掴在他脸上,娇声叱道:“解药呢,快给我解药!”
那老者嘶声大笑,惨然道:“老夫纵横江湖半生,却败在你们这两个小鬼身上,也罢,咱们便同归于尽……”突然身子一阵抽搐,双眼翻白,似已死去,浑身竟冒起一股青烟,味道恶臭已极。
易婉玉一惊之下,当即推开那老者身子,料想那青烟必然有毒。却见那青烟越来越浓,转瞬间已将那老者尸体遮蔽,易婉玉生怕毒气弥漫,会殃及秦川,忙即抢回长剑,抱起他身子,跃墙而出,发足往院外奔去。
秦川躺在她怀中,叹道:“玉妹,想不到你竟有如此手段,连耳环也能伤人!只不过真凶便这般死了,却不知他为何会杀人,动机何在?”却见她咬紧牙关,直顾赶路。
易婉玉奔了几步,见街上几个行人目不转睛望着自己,显然看见她一个美貌少女抱着一个青年男子满街疾走,不免好奇,她想着秦川的话,忽然一顿足,叫道:“糟了,中计啦!”返身急奔。
秦川奇道:“怎么啦?”易婉玉叹道:“多半如此。川哥哥,我怕你毒发,关心则乱,却忘了‘借烟遁’的江湖技俩了!”
返回院内时,但见青烟隐隐,却哪里还有那丑脸老者的踪迹?
秦川道:“原来他是诈死!”见易婉玉一脸失望之色,道:“这人是谁?”
易婉玉叹道:“川哥哥,这人能自行冲破我点的穴道,又能使出借烟遁的邪法,且有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