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五年里不闻不问,哪怕是只言片语的安慰,都没有。
宋一航在她对面坐下,“你现在还好吗?”
他的目光落到她打着石膏的腿上,“看样子不怎么好。”
他的目光里有满非晚不喜欢的东西,比如同情。
满非晚望向窗外。这一看,魂都要吓出来。
马路上,停着一辆招风的卡宴。
那是元东隅的车。
满非晚触电一样,立刻转回脸。希望他没有看到她。
“小满?你在看什么?”
宋一航也往外面看了看,掠过豪车,没有停留。他和满非晚从小认识,看着她家发迹,富到所有人都羡慕,又看着她家破败,从公主变孤儿。
“我要走了。”满非晚想逃离窗口这个位置。
宋一航按住她的手,“这么久不见,为什么一见我就跑?我找你很久了,真的。当时我在国外,不知道你家出事了。”
满非晚腿脚不方便,起不了身。
手机响起来,是元东隅打来的。借着接电话的机会,满非晚的手自由了。
“你在哪儿?我在医院里面没看到你。”
“我在医院门口……”
“你是不是又在偷吃烤串?”
“啊……被你发现了。元先生,你怎么那么聪明呢?”
满非晚夸张地笑起来,松了一口气。看来那辆车只是同款而已。
“我马上赶回来。”
“不用,我现在就走。”
正好,满非晚要赶回去需要时间,而元东隅一向不喜欢等人。
 ;。。。 ; ;
巨型垃圾
“好。”
元东隅毫不犹豫答应,随口一提,就是本市最贵的谢记海鲜。
光一听到这个名字,满非晚就馋的流口水。
到了包厢,她七七八八点了十多道菜。
“难得见面,总是要多吃点,多吃点。”满非晚搓着手,最开心的人莫过于她。
元东隅难得带她出来吃饭,也禁止她吃太多海鲜。这一次,他居然没有阻拦她点菜。
只是吃到一半的时候,元东隅忽然间接到一个电话,说是有事,必须要走。
“元总既然有事,就先去忙吧,我们改天再约。”
“多谢款待,我期待下一次见面。”
宋一航一直把元东隅和满非晚送上车。
等到车子发动,开出了老远,满非晚这才问,“为什么你要谢谢他的招待?”
对别人说谢谢,不像元东隅的作风。
“我那就是客气客气。”
元东隅盯着手里的平板,上面显示着她看不懂的数据。
客气客气,更不像元东隅会说的话。
满非晚觉得他都不见得会写这两个字。
感受到满非晚的目光注视,元东隅伸手摸了摸她的发顶,“你的好同学,在求我办事。既然你开口,我就给他机会。”
“真的?”
“你不相信?”元东隅眼睛眯起,口气里多了危险的味道。
“相信,相信!元先生,你最好啦。”满非晚紧紧抱着他的胳膊摇晃,有些受宠若惊。
元东隅的嘴角微微舒展。
宋一航现在在看账单,应该心情很不怎么样吧。元东隅希望他不要太沮丧,一定要振作起来,这样才会发现……更困难的还没有来。
车子开到了本市的体育馆。
门口贴着巨大的海报,略带忧郁的男人拿着麦克风。
时烨,一颗摇滚界的新星,以出色的声线和天才的创作能力在竞争激烈的歌坛屹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