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也还没找到解毒的药方,那即墨玄黄也不知道能压制毒性到几时,唯有祈望贤弟吉人自有天相,尽快找到解药。”
和小金玉对碰了酒瓶,看着水香凌香来回出入李悦的房间。
“你说,他们两个谁会给贤弟暖身?”
“不知道。”
凌香是内侍,尽管是个不完整的男子,仍是半个男子。水香是女子,如果是她的话。皇室也有很多这种比主子大几岁,专门教导小皇子们成人之礼的贴身侍女,皇子成年后再确定她们的去留。但即墨骆霖问的是两个会是哪个,被他这么一问,原来觉得没什么的事情想想又有点奇怪。
没让小金玉费太多脑细胞,即墨骆霖说出自己的想法。
“虽然如果凌香给贤弟暖床没什么奇怪,但不知为什么我觉得那样总好过是水香,如果是水香的话可能就完全没机会了。”
小金玉错愕地看着即墨骆霖,咀嚼着他话中的意思。
“你啊,太理智了,不过也许就因为这样,靖才把你放在他身边吧。”
二人此后相视无语,一直对饮至天亮。水香和凌香在进出第N次后,关上了房门,就没再出来,屋内烛火燃到自然熄灭,已经是天露鱼肚白。
接着的几天,小金玉以李悦身体不适为由,谢绝了扶风耀才和扶风月的探访。
鉴于这几年来她严格控制自己的作息时间,除了御医的药汤还加上自己定制的食疗,已经很少晕倒,自我感觉不错,而且现在是夏天,不是她病情高发的秋、冬两季,她以为只要自己定时吃药,平时小心点就没问题,又因为是偷跑的离开贺嘉,没好带韦御医出来,谁知道来了没多久就犯病。
皱着眉。喝下用即墨骆霖开的药方熬的药,李悦心里感慨着,自己穿越后喝的药,比她穿越前24年喝的都多。
“凌香,你去看看外面怎么了,怎么这么吵。凌香?”
李悦把凌香不知道神游到哪里的魂魄叫回来,自她醒来,凌香就不知道整天在想些什么,精神恍惚魂不守舍的,水香也不知道他怎么了。凌香是偏抑郁质的,一有什么事都藏在心里,这几年稍稍好些了,现在是和她一样,老毛病又犯了。
凌香才把门打开,扶风耀才首当其冲阔步走进来,伴随他经典的大嗓门。
“怎么可能这么久都没见好,我就不信了。”
跨进门见李悦坐了起来,朝试图拦住他的左佐左佑瞪着眼说:“这不是已经醒了吗?”
从前面店面赶来的小金玉示意左氏兄弟回去站岗,对扶风耀才说:“老族长别生气,是在下吩咐他们别让人打扰了主子的休息,是在下的主意,请不要怪罪他们。”
对这个比百越任何男人女人都要漂亮的家伙,扶风耀才语气稍微和缓一些。
“我们只是来关心下悦老弟。哪里会打搅了,你这人,对你家主子也体贴得太过了。”
小金玉轻扯嘴角,低头做出恭顺的样子,那与百越人截然不同的韵味让驰骋酒色场所多年的扶风耀才都看得出神。
“扶风老哥吗?请进来!”
用力眨了下眼睛,李悦的叫声总算及时把扶风耀才从小金玉无意间流露的美态中拉出。
“悦老弟,你这手下太厉害了,老子差点都栽进去。哇,怎么几天功夫瘦了这么多!”
扶风耀才朝李悦走去,不知道跟在他后面的扶风月被小金玉拦下。
“月公子请留步。”
发现儿子没跟上,已经进了帘幕后的扶风耀才又转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
小金玉的目光对上扶风耀才。直视他道:“金玉认为月公子这时候不适宜见我家主子,请公子止步。”
“大胆!”
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