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减少大炮轰击所造成的伤亡,这是经过实践论证的……依我看,于都统的话有些道理,你觉得呢?”马德又说道。
“就算没经过什么实践,也不能放开路!”不等年羹尧做出回答,常宁就不耐烦的说道:“反正就是绝不能放这个多尔济下山!”
“不行,多尔济必须放下山!”年羹尧硬梆梆的说道。
“为什么?”常宁阴声问道。
“王爷,”年羹尧不紧不慢地说道:“这山虽然不大,可是上面也有几千人和几千匹‘马’,你说,这多尔济会缺吃的吗?一匹马的血和肉,足够他们多少人用的?哼,如果真的把山封了,咱人等他饿的没力气得到什么时候?那时候,要是突然有另一支准葛尔败军到了满洲,咱们又该如何?”更重要的是,如果不赶时间的话,西边的大仗就轮不上了,年羹尧想道。
“……那也不能放他们下山!我们也带了炮,可以跟他们对轰,宁可多等一段时间,也绝不能放、他、们、下、山!”常宁也发了狠,年羹尧的话可吓不住他。
“王爷,年将军刚才的计策好像还没有说完呀,要不要让他再说一说……?”马德又拉了拉常宁的衣服,微笑说道。
“是啊是啊,大家都把自己的想法说一说,谁的办法合适咱们也可以再商量一下,这叫什么来着?对,集……集思,集思……”
“集思广益!”看到于中装傻,马德轻踹了他一脚。
“好!年羹尧,本王就‘好好’听听你的办法,你可别让本王‘失望’啊!”常宁知道马德是在提醒他不要太过火,他也知道这里的主力都是年羹尧带来的,虽然他能强抢指挥权,却未必能如臂指使,所以,虽然年羹尧态度恶劣,可他还是给了对方一个面子。
“当然不会让王爷失望!”年羹尧已经不是第一次想不到了,面前的常宁,还有他那两个手下,居然又在他的强硬面前退了一步,这对常宁这种身份的人来说,实在是罕见,不过这样反倒好了,已经懒的跟这些人扯皮,所以,他开口说道: “王爷,奉天有浑河流过,由东北而及西南,离此处很近,奴才的想法是放开这小山的东南路口,从两侧夹击,将多尔济逼进这浑河之内……”
“水淹?”
“没错,是水淹!”
“那就得把另外两条路守牢了才行啊!”于中又表示了一下,“年将军你如果想堵住另外两路,肯定就得分兵,可那样的话,你用来将多尔济逼进浑河的兵马就不够了呀!”
“我没打算分兵,哼,这山上虽然没多少树木,可是,却有的是草,如今天干物燥,正是纵火的好时节……”年羹尧露出了一口白牙,森森然的有些吓人。
“……这主意看上去是不错,不过……”常宁摇了摇头说道:“对方是骑兵,虽然无法在行进之时用炮,可是,他们终究也是精锐,年羹尧,你怎么能保证一定能把他们给逼进浑河呢?难道那多尔济就不能突破你的阻拦?……你未免太自信了吧?”
“王爷是信不过我!”年羹尧眼睛眯了一下,突然转身看向了一个他的亲兵,冷冷地问道:“张兴,我们一路跟多尔济打了几回了?”
“回将军,七回!”
“七回!我们胜了几场?”
“七战七胜,杀敌三千有余,我军死伤一千多名兄弟!”
“王爷!”年羹尧又转头直视常宁,“奴才三千多精锐,如果连多尔济这点儿兵马都挡不住……也就没脸活着回来见您了!”
……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年羹尧很显然是对常宁怀疑他的部队的战斗力感到不满,再看他的亲兵看向常宁的眼神,也是足够生猛……
“哈哈哈,年将军麾下的将士果然厉害,居然能一对三,实在难得啊难得……既然如此,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