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伯说可以全权代替死者家属,当时赔了他们一百二十两银子!他们出尔反尔,简直该死!”
时舟目光平静地看着她,“刚刚我来的时候,替我带路的衙役说,你口风很紧,说什么也不肯认罪……”
韩空青猛地抬头,盯着时舟说:“我没有罪,如何认?那医死人的事并非我的错,是那人体内有多种疾病,我断出了其一,没断出其二,哪里知道那药效能治一种病,却能激发另外一种病?”
“分明是他病情复杂,若是他只生一种病,我的药便是对症的,怎么能赖到我头上?”
时舟无语地看着她,“你咬死不认,处处替自己和柳叶刀开脱,你可知柳叶刀是如何供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