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道:“重操旧业?他们可没机会重操旧业!面上刺字,发配充军,还要看他们有没有命活着回来。”
时舟摆出一脸不解的表情,他们的罪行顶多徒个两三年,怎么也轮不到发配充军面上刺字吧?
林不闲只说了一句,“你不是还遇到了山匪拦路?那群山匪还抓了义勇侯府的二爷,跟义勇侯讨要赎银,山匪中有围沟村的村民,这就是山匪跟围沟村勾结的证据。围沟村可没那么容易脱罪!”
时舟没说话,林不闲却突然问:“你今日来的正好关于那些山匪,我也有话问你。”
时舟只得又把遇到山匪的事详详细细讲了一遍,这一次,时舟刻意提了山匪口中的“那人”。
林不闲听完之后一顿,“所以,你也怀疑那群山匪是受人指使,而这人跟你还有过节?”
也?
看来义勇侯也跟林不闲提过这样的疑问。
“你可是曾得罪过什么人,让此人恨你到收买山匪杀你的地步?”
时舟抬头看天,没受伤的手轻轻挠了挠鬓角,“这个……应该是有吧。我在大游山是当大夫的,我对我的病人过于负责,导致得罪了人……”
林不闲不解,对病人负责是好事,怎么病人不领情反而要雇凶杀她?
时舟就把自己得罪村霸的事说了一遍,“那赵小武自己遭了天谴,何晨晖是恨我坏了他好事,说来也巧,接二连三,我病人都跟他私底下作恶有关,知道的是患者信任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专程跟他作对。”
时舟说着,举起自己受伤的手大声叹气,“唉,我这手变成这样,也不知道这以后的行医生涯是否还能撑下去啊!”
林不闲面色阴沉,“看来,这何晨晖此人跟山匪多少也有勾结!”
其实之前林大人就已经在怀疑山匪来源和出现目的,时舟详详细细把这些事说了之后,林不闲就有了怀疑的方向。
暂时还不能打草惊蛇,最好的办法就是暗中调查,查出山匪跟姓何的到底有没有关系。
时舟看到林不闲的表情,顿时觉得自己没有白跑这一趟。
她跟义勇侯说过同样的话,但义勇侯毕竟不是查案的人,他们更在意的是被山匪作为人质的陈胡,自然没有心思盯在其他上面,她有机会跟林不闲说这样的话,结果就不一样了。
林不闲是需要功绩加身,以便时机成熟升职加俸的人,他自然希望案子越大越好,审理的越起整越顺好,只有案子被理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以后才不担心被人翻案!
林不闲聊了一会儿后,又急匆匆的走了。
林夫人和林小姐陪着时舟又聊了会儿,原本想请时舟替家里老太太看诊,结果看到时舟的手受伤之后,哪里还好意思开口?
通州街上一条狭窄的箱子里,胖二抓着一只手,慌里慌张气喘吁吁地靠着墙坐在了地上,大口的喘着气。
他在持刀刺时舟手的时候,因为太紧张,也因为没干过这种事,所以也误伤了自己的手。
他已经跑了一个多时辰了,可他不管到哪,都有通州知府派出来的差役,他不能留在通州,二公子可是说了,一旦得手,就尽快离开通州城,在最短的时间内返回大游山。
结果,斗医大会人太多,进口和出口又不在一起,他逃跑的时候从出口跑了,出口就在城门的位置。
胖二慌不择路,原本他只要朝着另一个方向跑就行,结果他从出口出来之后,看到城门,就惦记着要出城,最终反而变成了进城。
斗医大会出现伤医的事,通州和大会都很愤怒,调配了尽可能多的差役到处巡视,再一个,伤人者特征明显,矮小干瘦,状似猴,胖二只要一露面,就会被人盘问。
这时候胖二就只得想其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