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告知她妈是西王母,从前搬砖工、矿工、泥瓦工的她身份立即水涨船高,本想回去做两套高数卷子冷静一下,又被清渊那个神经病堵在角落里刺激了。
“你去过妖界是吗?我在妖界闻到了你的味道,找你许久。”清渊冰雪般的清冷嗓音带着些淡淡的困惑,停在耳中好听至极,但是听在天仙耳中却仿若一个惊雷,让其身体瞬间僵硬。
这是她最大的秘密,绝对不能让人发现的秘密。
“没有,我怎么可能去过妖界。”天仙尽力维持冷静,飞快地否认,“怎样能去妖界,妖界好玩吗?”
清渊觉得他们之间还有一棵树阻拦不能让他与她合为一体,指尖爱不释手地摸着那抹被孔雀蓝衣裙勾勒出的纤细腰身,极为满意地捏了捏。
捏得天仙惊悚得不行,眼前白影一晃,她被一具雄性强壮的身体压在了银杏树上,手中的花伞落到地上,孔雀蓝色的艳丽花伞躺在一堆枯黄的落叶中。
“没关系,这不重要,你若是想去妖界,我可以带你去。”清渊突然放松了对天仙的压迫,后者还来不及松口气,被人掐着腰身往上一提,双脚悬空,紧接着冰冷的身躯附了上来。
“我一点都不想去妖界,真的,你——”天仙立马纠正道,她现在与清渊处于同一个高度,双脚离地完全没有安全感,被他紧紧压在树干上,双手不得不抱着他的脖子,后面出口的话却被堵在了口中。
外人看来,这是一副极为赏心悦目的温存画面,情投意合地拥吻在一起。
霸道而强悍的雄性气息侵入她口中,冰凉的吻没有任何怜惜地横冲直撞、攻城略地,粘腻的水声听在耳中火辣至极。
天仙脸色惨白,她想起了那个身穿红衣的男人,那时的屈辱、愤懑、恐惧接踵而来。
一只大手在她腰间揉捏,让她使不出力气,直到她嘴中发出了甜腻的呻|吟,惊醒了她混乱的思绪,惨白的脸瞬间绯红一片,羞耻、愤怒狂涌而上。
天仙提手扇上清渊的脸,后者方恋恋不舍地移开嘴唇,墨色的眸中满是疑惑,冷峻的脸上微带不解。
“你说你想捅我,是怎么个捅法?”天仙思起些不好的记忆,血剑子也曾说过他想捅她,希望不是那个意思。
清渊有棱有角冷硬的脸上染上一抹喜不自胜的笑意,嘴角微勾,让人看得出满心欢喜,他埋首在天仙的颈间,将人死死压制,深吸了口气,短暂地克制欲要失去理智的冲动。
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上那只扇了他一巴掌的秀气而柔软的手,引到他的腹部,慢慢往下,不容拒绝。
天仙能感觉到形状优美的腹肌下隐藏着勃发的巨大力量,直到被那只大手带到了小腹之下,握住一根炙热的硬、挺。
这个男人全身冰冷,唯有这一处火热至极,欲要将人烫伤,天仙像被针扎般欲要收回手,却被死死按在那根火热的物事上,她能感到那孽、根充血膨胀,在她手中越发坚硬、巨大。
她一点都不想知道他要怎么个捅法,天仙此时的内心是奔溃的。
“你好香!”
冰凉的气息喷吐在娇嫩的肌肤上,激起细细的鸡皮疙瘩。
“我很高兴你愿意接纳我,我们本来就是一体的。”清渊的唇在那纤细的脖颈上啃噬,一手握住那只柔软的小手搓揉,另一手探入裙底顺着光滑的大腿向上摸去。
“滚开!”天仙被摸的一个激灵,气得眼眶发红,怒声道。
她没被钳制的另一只手握住了那只在自己腿上攀爬的手,“嘶!”天仙抽痛了一下,她身上的人不满她的动作,惩罚性地在其锁骨上咬下一口。
“我叫你滚开你没听见吗?”天仙气狠了,她讨厌这种不受自己控制的屈辱局面,“都说了我不是你的剑鞘,要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