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世老儿,你一个老朽将死之人也敢如此大言不惭,如果再有机会,我哈丹巴特尔以草原之神的名义起誓一定会取你项上人头,以告叔父舅舅的在天之灵!你敢不敢再上战场!”
“你,你这个无耻小二也敢欺我,气死老夫了!”许世闻言就要从座位上站起来上前找哈丹巴特尔的麻烦。
旁边的萧天锐一见,急忙拉住他,“许伯父,您请息怒,莫要气坏了身子,何必与这等无知小儿一般见识!”
殿中众臣特别是一些武将闻言也莫不义愤填膺,纷纷想上前教训哈丹巴特尔,开玩笑,许世可是他们心目中的战神,一个在他们心中不容亵渎的存在,欺辱许世就是在欺辱整个大夏的军魂,让他们感同身受。
而同样作为军人出身的秦飞更是气极,抛开时空地域,民族情感不谈,许世作为一个军人,一个解甲归田的老将军,他把一身自己的一身都献给了大夏的国防,边防事业,他为了保卫大夏国家安全,保卫及守护国家边境,大夏政权稳定,社会安定,献出了自己的青春,自己的热血和一切的一切。
对于这样的一个老人,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都应该得到人们的尊重,而且历史上也有许多敌国将军为对手致敬的先例存在,可现在这哈丹巴特尔居然如此猖狂的侮辱许世,秦飞当然不干了。
他站起身来一把抽出旁边大汉将军腰上的宝剑,众人只觉得剑光一闪,宝剑便架在了哈丹巴特尔的脖子上。
“哈丹巴特尔,道歉,快给许老将军道歉,否则老子要你马上人头落地!”
有道是两国交战不斩来使,况且现在还是在和平安定的京城,楚绍瀚见秦飞此举吓得急忙高声道:
“秦飞,冷静,冷静,把宝剑放下!”
作为一个为官多年的文官,楚绍瀚自然不希望自己的女婿因为冲动做出一些无法挽回的事来。
秦飞朝楚绍瀚淡淡一笑,“岳父大人,小婿清醒得很,你不用担心。”
说完,秦飞再次把宝剑往哈丹巴特尔颈上一压,丹巴特尔颈顿时血珠隐现,“我数三声,如果你不道歉,那本官也不客气了。”
哈丹巴特尔脸色苍白,外强中干的道,“道歉,不可能,许世以前杀了本王子的叔父和舅舅,我为他们报仇何错之有。”
“哈哈哈,都说大夏乃礼仪之邦,居然有人在庙堂之上一言不合就要杀人,哈哈哈,笑死本国师了!”旁边鞑靼国师额尔德木图出言挤兑起秦飞来。
“秦飞,本国师也认为道歉是不可能的,大夏瓦刺本就互为敌国,一个王子岂能给一个过气的将军道歉呢,再说,许老将军虽然值得尊敬,但老迈也是事实呀,你们大夏总不能做出此等掩耳盗铃的事情来吧!”
秦飞暗骂了一声,蛮夷始终是蛮夷,一点都不懂得尊老爱幼,不懂得什么是值得尊敬,什么是值得钦佩,而且从场中额尔德木图和哈丹巴特尔相互援手的情形,在结合前几天邓士祥所讲鞑靼,瓦剌在北方有向大同,太原,陕西边境集结军队的动向来看,这鞑靼,瓦剌的狼子野心已经是昭然若揭。
为此,秦飞也不愿意和他们多费口舌,他语气一冷,“真不道歉?”
见秦飞态度坚决,额尔德木图语气转软,“道歉也不是不可以,这样吧,你秦飞不是自诩为大夏才高八斗的谪仙吗,只要你能做出一首能表现许老将军年迈苍老的诗词来,本国师和王子便一起向许老将军道歉。”
“不过,我们丑话说在前头,本国师也是精研华夏文化的,你可不要企图以一些狗屁不通的诗词来糊弄与我!”
额尔德木图此言一出,殿中众人包括皇帝赵烨为难之色尽显,这个问题确实有点难,是左右为难的难,如果秦飞照实写许世年迈苍老,那么就是变相的承认许世确实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