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化笑道:“教主您别听张翼那小子胡说,他在京城的时候就会偷奸耍滑,让他去永平府磨炼一下是最好不过了。”
严龙道:“张翼现在在永平府长空帮里发展得挺不错的,听说已经坐上永平分舵副舵主这一个位置了。”
姜维笑道:“有教主您暗中提拔,我们在长空帮的兄弟升迁得都很快。”
严龙笑道:“我也只是令大家人尽其才,才尽其用罢了。在我们千方教里,只要是有才能的兄弟,我严龙不论他的出身如何,过去怎样,一律擢升。”
众人见严龙一派王者气度,对他更加服膺。
言归正传。
严龙问姜维道:“银子呢?”
姜维将严龙带到砖窑的一间石屋里,指着墙角的一堆青砖道:“公子,银锭有一大部分都藏在砖胚里面了。”
严龙拿起一块青砖,掂了掂,与普通的青砖重量差不多,而且四周严丝合缝,如果不敲开来看,根本不知道里面藏有银锭。
“很好。这便是全部青砖了吗?”严龙问道。
姜维笑道:“不,这些藏有银锭的青砖有一大部分都已经砌到张钦培新宅子厢房的墙面上去了,这些是剩下来的。”
严龙点头道:“嗯,在砌墙过程中,没有发生过砖块断裂,露出银锭的事情吧?”
“负责砌厢房的工匠是我们的人,进展顺利,并没有露馅。”姜维道。
严龙笑道:“那就好,等张钦培的新宅子落成之际,我们就用这些银子给他送上一份最好的贺礼。只不过到时这个砖窑我们也要放弃了,因为锦衣卫和东厂肯定都会追查到这里。”
姜维道:“这个我已经做好安排了,事发之后,我们的人会立即撤离。”
严龙道:“好,有伯约你来主持此事,我很放心。”
从砖窑出来之后,严龙开始在心中审视着自己的这个计划。
刚才他们所说的张钦培是北镇抚使张扬的堂兄,是个商人。新到京城不久,便在城中买了一块地皮,开始建宅子了。张扬虽与他交集不多,但毕竟是堂兄弟,所以平时也有来往。而且张钦培在买地皮的过程中,跟别人起了一些冲突之时,还是张扬出面帮他摆平的。
严龙将劫银车得来的银锭,基本都嵌入张钦培的青砖墙面里。
他必须要给东厂的人找到一个缉查张扬的由头,只要由头找到了,无论这个理由再小,再牵强,东厂都必然会不遗余力地将张扬,甚至刘侨牵扯进来。
东厂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都有着无与伦比的特殊才能。
……
两天之后,严龙在府中吃过晚饭,正准备修炼一下玄力。
典韦来报:“公子,南镇抚司的人在醉风楼跟北镇抚司的人打起来了。”
严龙听罢,笑道:“这么快就打起来了?那一方打赢了?”
典韦道:“我们南镇抚司的人多,已经将北镇抚司的人打趴了七八个,现在北镇抚司已经叫上血煞司的人赶去醉风楼帮忙了。”
“死人了吗?”严龙问道。
“现在还没有。”典韦道。
严龙好整以瑕地道:“嗯,那我们等一等再过去,人都没死,事情闹得还不够大。我们去得早了,双方反而闹不起来。”
严龙想了一想,又问典韦道:“我们虎贲营的兄弟有没有在醉风楼里?”
典韦笑道:“没有呢,一同去的几个兄弟早就假装喝醉,提前出来了。”
严龙笑道:“那就好。等他们再打一打吧,估计锦衣卫不一会就有人过来找我了。”
又过了半个时辰,严龙府中便来了一名锦衣卫南镇抚司的百户。他的脸上还沾着血,一见严龙,便气急败坏地禀报:“严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