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成取出药,解开苏维的衬衣给她擦身上的淤青,还有一些已经破皮,泌出血,“你拼起命来不知道心疼自己。”
苏维看着陆慕成棱角分明的五官,沉默许久,开口,“安德烈要把你推出去。”
陆慕成动作一顿,“嗯?”
他的目光漆黑深沉,灯光下,他的呼吸都在勾…引着苏维。
“安德烈把我弄过来是想牵制中部,不管怎么说,在他看来,中部当权人是我的至亲。之前他要我替他打仗,打的应该就是这个主意,我拒绝了。刚刚的会议,他要任命你为维和军指挥官。”
陆慕成继续帮苏维处理伤,“嗯。”
“你不意外?”
“不意外。”陆慕成开口,“不是你就是我,那我去吧。”
“这是个很艰难的位置,你明白吧。”
“但是,处理的好,这是个机会。”陆慕成把药放在桌子上,抱起苏维,“我得保护我的女人,没有足够的权利,我怎么保护?”
陆慕成看着他的眼睛,陆慕成扬起眉毛,俯身亲她的嘴唇。
“别想太多,我没你想象的那么弱。”
陆慕成一点都不弱,苏维一直都知道。
苏维吻着他的嘴唇,他从和平时代来,现在却要置身于杀戮之中。
他们吻的细致缠绵,深入骨髓。
苏维简直想把他吃下去,紧紧抱着陆慕成的脖子。
“我爱你。”
“我也是。”
然后他们就真的把床做塌了。
乐乐已经睡着了,哐当一声他吓的翻身爬起来冲到两人身边。
“乐乐回去。”陆慕成命令。
乐乐一脸迷茫。
陆慕成拉被子盖住两个人,狗也不能看。
乐乐摇摇尾巴,回去躺在门口,闭上眼。
谁稀罕看妖精打架啊!
苏维处在一个更尴尬的位置,正到激烈,床突然塌了。不上不下的难受,搂着陆慕成的脖子,喘息着,“你先出去。”
陆慕成沉默,却没有照做。就着这样的姿势站起来,连人带被子转移到隔壁床。亲着苏维的嘴唇,搂住她的腰深深的嵌入。
他想把苏维变小,装进口袋里。
一波结束,苏维在他脖子上咬出痕迹,陆慕成喉结滚动,低头和苏维激烈的热吻。
两人相拥得了半刻安宁。
陆慕成起床收拾残局,床被搞塌了,画面太美,没眼看了。
苏维抱着被子坐在椅子上打盹,陆慕成整理床铺,还想去收拾破床。
苏维眼睛睁开一条缝,皱着眉头,“明天让后勤把床弄出去,你别管了,我困。”
他们明天又要成为整个军营的笑柄。
陆慕成默默抱过苏维放在床上,亲了亲她的脸,“睡吧。”
苏维闭着眼,头埋在陆慕成的怀里,低低的笑:“你力气怎么那么大?床被你弄坏喽。”
陆慕成黑着脸,拍了下她的腰。“不要说话,睡觉。”
苏维更乐了,“你会成为传奇。”
“你还想睡么?”陆慕成咬牙:“不想睡可以继续。”
苏维连忙摇头:“睡。”
陆慕成失眠,顺着苏维的头发,她很快就睡着了。
苏维睡觉的时候很安静,几乎没有声音。
门口的乐乐在打呼噜,呼噜声在房间里回荡。
权利是双刃刀。
能伤别人,也可能伤了自己。
陆慕成的嘴唇印在苏维额头上,他闭上眼。
翌日早上七点苏维和陆慕成同时起床,他们整理衣服。
陆慕成帮苏维扣上军装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