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他因为要制住我的挣扎而有些凌乱的胸口衣襟,他怎么穿这么少,我现在才注意到……
我舔了舔嘴唇,向里面张望,貌似还能看到……他真猥琐!我补充了一句,又忍不住看了一眼,好实在的胸膛啊……
“觉悟什么?”我吞咽着口水,内心有些躁动不安,表面依然是宁死不屈的模样。
“不是时间不够吗?那就不打扮了,随便披一个麻袋,也当是对我有所感动了。”噗,原来是这么想的。不是为了要……可是你拉我衣服干嘛!
接着,我身上的露肩服就被扒拉下去了,“不要做无谓的抵抗了,阿璇。”浓墨居然坏笑了起来,哇,他居然坏笑了!我像发现新大陆一般流着哈喇子看着浓墨,怎么看怎么好看。
我内心越发被浓墨笑得荡漾起来,一股邪火熊熊燃烧着,跟某一次在浴桶里的感觉一样,我想,蛇的本性彻底上来了,我面红耳赤地在心里承认了这点。
浓墨捏着我的下巴,将我的嘴喂了过去,“浓墨。”我在他嘴边小声呢喃着,他唔了一声,不时地亲亲我,“别去奇怪的地方……”浓墨喜欢的体验很奇葩,比如在树上……
“这次时间不长,索性就依你。”我已经被浓墨吻得晕乎乎的一片,他将舌从我的嘴里抽开。我就被浓墨翻了过去,后颈处立刻濡湿了几块,还有那温湿的气息,前面的酒酿蛋也没闲着,我闭上了眼睛。背对着浓墨被连拖带拽的被弄进了里间,衣服从外衣到里衣散落了一地……
******我是大家猥琐才是真的猥琐的分界线******
我破天荒地坐上了软轿,抬头抽吧抽吧地看着天上的繁星,没错,这次是晚上出征。打夜仗,我不是第一次了,但打群架,我还是第一次。我是很兴奋的,可因为某个只有我和浓墨知道的原因,我有些无力,连走路也不大给力。浓墨却精神奕奕地跟在软轿旁边,不时问我要不要喝水吃糖果之类的,假惺惺,我在心里骂了他一通。
“月圆之夜啊。”我感叹道,“浓墨,我们该将浴桶抬到战场的,我还没泡药浴呢。”
“阿璇现在可是尽心多了,早先时候让你泡,你可是不乐意的。”浓墨调笑着说。
我那时候,是不怎么乐意的,我觉得麻烦,现在我怎么也不觉得这是件麻烦事儿了,真的,只要我能不变成墨汁,我怕,现在真的怕了,尤其是知道我的情况并没有得到控制的时候,尤其是……我暗自用纸巾在鼻子下方抹了一把,我的鼻子开始流墨汁的时候……浓墨,我该怎么跟你说?我该怎么告诉你,你精心为我做的计划,为了弄的方子,不知道哪一个环节出了问题,它好像不起作用了……
“怎么了?今天看你抹了几次鼻子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浓墨摸着我的脑袋问我。
我下意识想偏头,但怕引起浓墨的怀疑,好在天色是黑的,随队的灯光也不是那般亮堂,他应该看不清楚,“好像有点感冒了。”
“怎么不早说?”浓墨轻声指责我道,“不该带你出来的,你该好好休息,或者进行药浴。”
“哪有事啊!就属你大惊小怪的。”我笑道,“就是流鼻涕嘛,说不定,哎呀,我还传染给你了呢。”我故意说,故意恶心他,他可亲了我好多次。
浓墨状似不在意,却转身对一个蛇卫说:“你回蛇宫找蛇医开几副感冒药,吩咐人先熬好,璇王回去的时候就可以直接喝了。”
不是吧,乱吃药会不会有事啊?这感冒药没感冒也能起到预防作用吧,所以不会有事的对吧。我自己开解着自己,心里还就真松了一口气。
阿蓝赶忙说:“多熬一副啊!”
我诧异地看着她,她不好意思道:“王,我跟你时间待得长,我要是被传染了,就没人照顾你了,而且,我现在不是单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