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喜欢别人叫我,吉祥天女。
据说你和灵子母挺熟,她跟我叫二婶。”
这算什么?
拉关系吗?
蔡根觉得自己与诸天会,应该算是死仇吧。
难道让自己跟她叫二婶?
“啊,是缘分吗?孽缘吧?”
银铃一般的笑声,再次从功德天嘴里传出来。
一众人听得毛骨悚然。
“呵呵,你还真是个妙人。
你也不用对我有啥想法,我对你没有恶意。
下面的人办事,总是要自作聪明,队伍大了,不好带。
做大事的人,不要那么小气,那都是小细节。
你来这里,我要尽地主之谊啊。
等我处理完那只畜生,你跟我走。
我好好招待招待你。”
这特么是反话吗?
蔡根完全分辨不出来。
“不可,蔡根是我们的客人。
已经约好了的,我单位已经准备好了。
不能跟你走。”
闻仲达比刚才还紧张,甚至都忘了玄狐元君。
“谁也不能带走蔡根。
道门和蔡根有大事要商量。
你们谁有想法,等我们完事再说。”
代表道门发言的,不是王苟胜,而是另外一个不起眼的老头,同样穿着一身紫色的道袍,不显山不漏水。
可是站在那里,就像是一个黑洞,深不可测的感觉。
蔡根当时就笑场了。
这群货真是没法说。
刚才自己和狐狸打生打死,他们全都稳如老公,看自己热闹。
此时,西边出场,就产生了鲶鱼效应。
天庭和道门穿的也不是一条裤子啊。
三方的人,又不能动手,只能嘴炮。
各种各样的话,无所顾忌的喷了出来,完全不在乎蔡根的个人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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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跟他们争得面红耳赤的时候。
玄狐元君终于缓过劲来了。
跟西边走,九死一生。
跟着天庭走,九死无生。
跟着道门走,道门没说带她走,人家只要蔡根。
轻轻的吐出了一口鲜血。
拔地而起,带着那英子,就朝北边飞。
功德天一直关注着玄狐元君。
瞬间来到她的身后,抓住了一条尾巴。
“畜生,还不知悔改吗?”
闻仲达每次听道这个畜生,都感觉脸上无光。
毕竟她口里的畜生,按照辈分算是自己的师叔。
无论多么不堪,也是自己家的事,西边经手,性质就变了。
一道闪电,凭空出现,劈在了那条被抓住的尾巴上。
“师叔,你别走,跟我回去,真有事。”
没想到,玄狐元君也是狠人。
在那道雷劈下的瞬间,果决的自断一尾。
一流黄烟,再次向北飞去。
功德天手里抓着尾巴,气坏了。
还想再次出手,抓住玄狐元君。
一道符箓,出现在她面前,像是一堵透明的墙,让她的身形一顿。
就是展缓的瞬间,玄狐元君,已经不见了踪影。
功德天怒视出手的紫袍道人,憋了半天,也没有动手。
“反正不是我们家的天库,放跑了她,我也不心疼。
走吧,蔡根。
姐姐我让你感受一下,什么叫做花花世界。
绝对不让你白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