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了。
什么信物不信物的,就是个说法。
以后,你往下传的时候,拿尿不湿都行。”
说着,那天一从桌子下面,拿出来第四个烟斗。
点上以后,继续说。
“我们纳喇氏,财产明面上不少。
实际上,经济命脉全让西边把持着。
甚至还有不少欠款,债主都是西边。
哎,谁让他们捏着我们的命门呢。
我死了,与他们的所有协议也作废了。
你重打鼓,另开张。
把所有的不是,全都推我身上。
给我按个叛徒的名都无所谓。
反正,不能让那些秃驴再占我们便宜了。
这些年,当牛做马,成了他们的小打,真是够够的了。
我也累”
说着,那天一的声音,嘎然而止。
头一低,像是睡着了似的。
:()人间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