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长寿之体都不完全。
浓雾里出现两个人影,却都没有真的现身。
“鬼鬼祟祟啊。”范雎嗤笑。
“休要逞口舌之利,卫鞅,你下山的时候就被禁止用术,刚刚那是什么?”一个女性的声音。
不过,虽然是声音是女性,范雎却清楚地知道,来的两个人都是男人。
故弄玄虚?不是,应该是某种术的反噬。
可怖里夹杂着巨大的可悲。
“对啊,是什么呢?”范雎却没有害怕。
来者出乎意料地,没有被范雎的平静激怒。
“你该不是以为,就凭你刚刚拿到的那个道势,就逃得开我们吧。”另一个声音阴冷而沉稳,声调古怪。
范雎心中有了计较。
很少会有人认识照妖镜里那股古老的气息。
不过,就算把那误认为“诡异”,照妖镜里可还是有镜子的主人身上那一部分庞然硕势啊。
来的这两个人,竟然全不把它放在眼里。
是鲁莽吗?
决计不是。从他们身上偶尔显现的些许道势就知道,这两人有着多么坚定的自信。
如果自己没有解除掉限定,这可是前所未有的大敌啊。
“那让我见识见识吧,金人的水咒,到底是什么样子。”范雎笑。
对方没有做声。显然因为范雎看出了他的底细而有些惊讶。
范雎所说的金人,当然不是指民族。
他知道,有一些人为了修习到至高强横的水之术,会想要去最大限度地利用金生水的生克法则,把自己的某些器官金质化。那并不是单纯的金属,而连同道势也一并替换掉的牺牲。
金人道士,凡间水术的至尊。
凡间的道人啊,你们究竟在想什么。
对方不再出声,默默运起了术。
已经浓得离谱的雾又变得更浓,达到一种几乎可以握住的程度,却没有真的化为水坠落下来。
这雾隐藏掉了那两人所有的气息。
虽然范雎刚刚才觉醒了力量,但就算他什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