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自己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成了别人的替身。知了咬牙扭头去看躺在身边的人。昨天的事想起来让人面红,耳热。自己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就这么便宜了他。
知了恨得牙痒痒的。头疼得要炸开,浑身酸痛。
他带着一身酒气身上还有别的女人的印记回来,逼,迫,她。知了咬牙切齿,拿起床头的台灯,怒火一下涌上心头。
“醒了?生气了?”愉悦拦腰抱着她。另一只手拿过台灯轻轻放在桌上。
两个身,体,亲,密,接触,知了浑身一颤,瞬间僵直。还好盖着被子。不然,羞,死了。
“你给我出去!”知了用力掰他环绕在腰间的手。愉悦另一只手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牢牢,禁,锢,住。
“吃醋了?我跟那些女人没什么。我喜欢的是你。”说完,暧,昧,的在知了耳边吹一口气。知了浑身一抖。
“我不喜欢你,放过我吧。”
“不可能!”愉悦怒喝一声,差点震破她的耳膜,腰间的那只手越发用力了。
“疼吗?”
知了不搭话。心里恨得牙痒痒,又害怕激怒他。手腕上还有他,咬得,牙印。肩上也是一片,淤青。愉悦偏不放过她,捏着她的脸逼迫与他对视。
“疼吗?我可以温柔一点。”
“疼~”知了眼泪快流出来了。
见她泪眼汪汪,愉悦松开手。知了大口喘息着。
她想逃,离这个疯子远远的。
“愉悦!愉悦,快出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愉悦!你快出来!”
包榕的声音由远及近,很快飘进院子里。
“愉悦,我怀孕了!”包榕跳进来扑进卧室。她只顾分享内心的喜悦,丝毫没注意到他背后躺着一个人。
“哦?你怎么证明是我的?”
“都这时候了你还不承认?你混账!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还给我过生日?为什么?”
这消息简直晴天霹雳,在知了脑海里炸开。她艰难咽下一口唾沫,微微扭头。包榕颤抖的手指向她:
“你,你们!你们不是没关系吗?为什么?”包榕险些站不住脚,手指扣着门框,眼里全是仇恨。
“我不会让你们好过的!骗子!你就想骗我家财产是不是?”
“你混账!”屋里屋外两个女人绝望而愤怒地哀吼。
知了连哄带劝把夏蛮接回家。
医院治不了,干耗着也不是办法。她得为接下来做准备。
“奶奶,我要离开了,以前你总让我出去看看。我舍不得你。现在没什么可以留恋的。放心,我会回来看你的。”知了再次在奶奶坟前痛哭。
“小娘,我能把她找回来。”团团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神婆没时间管他,他就偷偷溜出来活动。
“然后变成你这样?”
团团点头,表示默认。
“不要,还是让奶奶安息吧。这样活着很痛苦。”
团团黯然:“是啊,我这样子没人会喜欢的。妈妈最近看上了一对孩子,也不管我了。”
“什么孩子?”知了心里一跳,不由紧张起来。神婆这是要害死多少人才甘心?不由想起神婆地窖困住的那位男子,他还活着吗?
“你妈妈想干什么?她找的谁家的孩子?”
“也不知道,她最近心事重重的。像是个几岁的孩子?是两个,一男一女,她总是叨叨个没完。”
知了心里一揪,为这两个小孩感到担忧。
“团团,不可以像你妈妈那样,偏执,不可理喻。别人没伤害你,不可以伤害他们知道吗?”
“嗯。”团团点头。
“那你告诉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