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便转过身来,右脚轻轻一带那根鱼丝,华夏手脚极快将开始背着的大包放下之后,将点着的烟放在包上,然后将包举过头顶,他的身后破空声传来,一根巨木从我右方的一颗大树后荡了下来,巨大的冲击力足以将任何人撞得粉身碎骨,不过它只撞到的只是大包而已,下一刻大包像断了线的风筝朝我们这里飞过来,空中还飘飞烟头的火心,同时,华夏惨叫一声后趴了下来,四肢并用,爬到大包的旁边,开始装死。
我抱着华夏的身体,大声喊道:“华子,你怎么了,快醒醒。”
许茗香尖叫道:“快跑,有杀人陷井。”
紧接着,林子里乱成一团,极为热闹,剩下四处机关全部触发,麻绳织成的大网中全是锋利的刀片;粗细适中的木材横七竖八捆绑后形成网格,每一个格子的四角都是一根削尖的木桩,还有呼呼乱射的木箭,惨叫声不断。几分钟之后,山林中又再一次安静了下来。每个人都各自躺在我们早就设定好的位置装死。
我伏低身子,等待着即将上钩的猎物。就这样过了十几分钟,一点动静都没有。会不会是佟力判断有误,也许根本就没有人?又或者是那群家伙手里有夜视仪和热能控测器这类的高科技装备。如果真被我猜中的话,那我们岂不成了瓮里的王八?
正当我心乱如麻之时,树枝清脆的断响打破了黑夜的宁静,终于来了。
轻微的脚步声正一步一步向我们这边靠过来,我躲在一边看清了来人的模样,确定这人是我不认识的。他缩手缩脚地去到华夏的身旁,狠踹了一脚华夏的屁股,见毫无反应之后,便放下了戒心,将华夏的身体翻了过来,接着那陌生人像被施了定身咒,站在那里不敢妄动,生怕一不小心,自己裤裆里的小鸟会不翼而飞。华夏手中一直紧握的刺刀正好抵住他的老二,一脸贱笑地看着他。然后对他招了招手示意让他缓缓蹲下去。
那人照做之后,华夏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提起刺刀抵住他的脖颈,很前一分便会刺入血肉。我摸了过去,来到他们身边。捏着嗓子直接了当地说道:“想活命就把你的同伙叫出来。”
那人摇摇头,不知是说他没同伙,还是不肯配合,不管怎样都好,华夏手中的刺刀往下扎了一丝,那人脖子上冒出了血珠。我以为这狗日的是个什么英雄好汉,另死不屈。没想到被华夏一唬,小头猛点,跟鸡啄米一样。他将手伸进了裤兜里,华夏以为他想要耍什么花样,手中一用力,那人迅速从兜里掏出一把袖珍手电筒,在华夏眼前晃了晃,示意他还是怕死的,不会玩花样。
我这才明白,他是要打信号,将自己的同伙叫出来。我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兄弟,你犯不着为这伙人送命,等抓住他们之后,就放了你,如果他们不出来,今天晚上就只有把你宰了给老子们出气。”
那人全身一哆嗦,将电筒举在空中,打出了一长两短的光线信号。这时,远处人声响起,喊道:“三娃子,都死了没有。”
原来被我们制住这人叫三娃子,只听他回道:“还有两个没死。”华夏以为他想造反提刀就要刺下去,三娃子急忙补充道:“不过只剩半口气了,你们过来补两刀吧。”
那边的人哈哈大笑:“你个土贼,胆子跟老鼠一样,连杀个人都不敢,看哥哥过来把他们这群不知死活的大卸八块。”
我心想,这三娃子我不但不认识,连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