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不停不歇,一气写了三封信,分别给六郎、东楼、另有容娘不识的陌生人。
容娘诧异,待大郎停了笔,方不解地问道:“如此可行?”
谋划于事之未出,如此,太出乎她的意料了。若事情不按预料而行,又待如何?
守中一笑,将先前字迹已干的信纸装入信封,道:“不如何。左右四叔是要寻的。如今既然有了踪迹可觅,旁事不过顺带罢了。”
容娘不可思议地看向守中,若说以往她自认有七八分了解大哥,如今却只有五六分了。那五六分里头,尚有些犹疑。委实是,此人突然出现的城府,让她深深质疑自己前头对他的认识。
大郎干净利落将信封好,不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