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凄厉吧!害我每每感应到必须冲冷水才能降温。向亚泛没好气的想著。
“我知道那都是逢场作戏,男人有他的需求,他不是认真的……”自我催眠的风琖容一再为其痴心找籍口。
哗!这么宽容的女人。“听说龙大叔最近爱上一个酒家女,他们决定下个月结婚。”
“不——”
一声悲切的低泣声幽幽发出,不似一般嚎啕大哭,却更令人折心。
“伤心无济于事,男人若是变了心,怎么也挽回不了。”在一旁静默许久的寇斯顿终于出声,轻拥著她因哭泣而发颤的肩膀安慰著。
“我……”泣不成声的风琖容摇著螓首。
“错放情爱不是你的过失,是他不懂得珍惜你的美好。”他要她死心,不是碎心。
“我……还是爱他……我相信……他仍是爱……爱我……不放弃……我不……放弃。”她抽抽噎噎地说出自己的一片痴情。
专情的风琖容仍执著于最初的爱恋,那份甜蜜的回忆早已刻在心底,她无法仅凭一番如真似假的话抹杀自己坚持多年的爱恋。
看似柔弱的她有一颗坚强的心,为了爱情她能忍受一切责难,只求真心相伴。
“现代版的王宝圳,为等薛平贵苦守寒窑十八年……哟!你干么用书本掷我后脑。”向亚泛认为自己的天才迟早会因她的毒手而变傻。
向亚蜜甜甜的一笑。“饭多吃,话少讲,才能永保万年富贵。”
“我不追求长寿,富贵给你,难道你不掬把感动之泪?”旷古痴情奇女子耶!
像妈咪和四位“花”阿姨,香蓟、玫瑰、茉莉、水莲,她们谈起恋爱就像是在拍拒毒广告:不、我不吸毒,天天跑给爱她们的男人追。
虽然都已经各自成对,但是她们爱好自由的作风依然不改,一心设计丈夫“出轨”,好光明正大的“休夫”,恢复自在的单身生活。
还好她们的男人都是专注、深情的聪明男子,不让她们有藉口可编,所以至今仍恩爱桓常。
只是,有时候她们也会小小出个岔,让男人们疲于奔命。
“小泛弟弟,你要我对入侵者说:”谢谢,我用过了,还给你。'?“向亚蜜眼带三把刀地射向他。
“蜜儿小姐,好像你才是入侵者。”先后次序总得排对一次。
向亚蜜勒勾他的脖子。“死,是件很愉快的事,你要不要玩一下?”
“我俩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他不是挣脱不了,而是习惯随她去闹。
男女天生体能本有差异,即使是双胞胎的姐弟,在成长的过程中,他的力道大于她是事实。
“根在哪里,我又不是植物人。”她失去玩兴地松开手,坐在地上和白坷坷玩纸牌。
“你……”他轻笑地帮著发牌。“谁说得赢你那张利嘴。”
三人自成一个小天地,不理会那一对不请自来的客人,因为不具威胁性。
突然,一个令人反感的名字窜入向亚蜜的耳中,她倏地起身——
“你叫寇斯顿·蓝道尔,英国人?”
“你会说英文?”他惊讶地注视这美得出尘的少女。
真是风马牛不相及。“我还会说中、日、义、法、德、印度语呢!”
“我是寇斯顿·蓝道尔,断天的好朋友。”他看出她的不耐烦。
“好一个朋友,真高兴认识你,我叫亚蜜·卡登。”她笑容满面地伸出手。
向亚泛在心中哀叹,她“又”找到玩具了。
悲惨的男人。
“义大利的卡登家族?!”顿时,一股不安的栗然感由寇斯顿脚底升起。
他自嘲是心理作祟,一位看似天使的小女孩怎会对他怀有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