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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2 / 5)

没吃过你口水。”

“……”不要脸。

***

发布会定在十二月底,海报都做出来了,横幅卷起来来放在仓库里,到时候在会场拉起来就可以了。于是还有些善后工作要陆重淮现场督导,他还得去公司一趟。

卢伊人也修养了这些天,段炼处理着那些事恨不得把她折成三截,强烈要求她病好点就回来动工,电话短信三催四请,轰炸一样。所以她早上也得搭陆重淮的顺风车。

“车停在公司了。”她钻进车里如是说。

陆重淮心领神会,二话没说锁了门,免得路上哪句话说得不对路她又跳车。他按下键把车顶的天窗打开,“回来以后回过家吗?”

“自从被他赏了一巴掌就再没踏进那扇门,我可不想回去再给他练少林功夫。”卢伊人语带调侃,四两拨千斤地自嘲,系了安全带把遮阳板翻了下来。

大清早的又是冬天,阳光并没有那么刺眼,陆重淮余光瞥到她的动作心知肚明。

那年那天历历在目。卢父当着他的面结结实实抽了她一个打耳光,这个骄傲的姑娘推开他搀扶的手说尽了离经叛道的话,怒气冲冲的强行把认错态度尚好的他连拖带拽的拉出了门。

大街小巷灯火通明却行人寥寥,小摊小贩都收摊回家了,大排档也不是几小时前生意兴隆的模样。他一声不吭地跟在她后面,手插在兜里大摇大摆的晃荡,眼看着她哭得不行,扯了她到夜里帮工的“馄饨阿婆”那里。

老太太年纪大了眼睛不好,说得话也听不太清,就只能是是嗯嗯的应和,端来的汤却是热乎乎的,两个饿着肚子的孩子吃得喷香。陆重淮扔了两只最大的到她碗里,变着法的逗乐,好心给她擦眼泪还被咬了一口。陆重淮知道卢家重男轻女这事,她就像卢母意外怀上的似的,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安慰。

那时候他就想,为什么让她难过的事都是他没法改变的呢?

更让他愁眉不展的是,现在恐怕也一样。亲人的疏离常像把刀,白进红出难以抵挡。陆重淮看着前面路况,打了个转向灯,“我爸挺喜欢你的。本来就是亲家,他圆圆场会缓和点。”

积怨太深,卢伊人说起话也不客气,笑了声,“他要老年痴呆了说不定还记得我是他女儿。”

她那话里凉凉的像结了一层冰,陆重淮沉默了。车开到楼下,他抓了她的胳膊正色说:“误会都是当面解开的。也是你年轻幼稚口不择言才惹得老爷子发火,都几岁了还计较当年的事。”

卢伊人不想为这种事和他吵,也不想说“帮我还是帮他”这样的话,当初新鲜的巴掌印都印进心里结痂了,难不成还血淋淋的揭开吗?她下车站在车边,搭着门微笑了一下,“盐是炒菜的不是往伤上撒的。你还是不知道我多怕疼。”

她出门穿了件宽松版型的大衣,下面长靴及膝,走起路来一往无前。陆重淮看着她的背影眼里不知是什么情绪,敲开车里特制的收藏盒,摩挲着填绒戒指盒默默发呆。

肯定得双方家长同意了才能结婚,他希望他求婚的时候她可以毫无后顾之忧。

……

早在卢伊人漂洋过海的第二年卢母就生了一次病,卢父硬是瞒着她到卢母快痊愈都没告诉她,还是她二哥卢卓尧透露了消息她才知晓。她推了一个重要的合约签订仪式,那笔买卖自然就黄了,可当她到机场才知道卢母算是有惊无险平安无恙了。

搁在别的父女之间可能会想是不是怕子女担心才讳莫如深,可卢伊人不这样想啊,身在异国时不时被外国五大三粗的洋BOSS指指点点,受尽各种欺凌侮辱,她唯一的家恐怕就是国家了。

旧事重提心里百转千回微妙极了,她也知道话题继续难免迁怒,所以忙不迭就逃上来了,站在电梯里她才稍微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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