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言,荷衣惊喜。既然汉人公主是阮小鱼,那么阿旺肯定是钦涯。她轻问:“如果那个阿旺是我要找的人,你就放我自由是吧?”
折枝笑道:“你真没良心。自己找到要找的人就扔下我不管了。至少要帮我让依玛死心。今晚你也会见到依玛。”
荷衣笑道:“她那么喜欢你,肯定会来。她正等着你向她求婚。”
折枝轻笑,“所以,今晚我向你求婚你一定要答应。不过,我们是在演戏。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只当是帮我。”
荷衣道:“戏不会成真吧?”
折枝笑道:“能真到哪里去?你还会让我跟你闹房定终身吗?只需要让依玛看到我向你求婚既可。”
合亲的晚会如期举行。于子期也随从折枝去了多尔乐河的对岸。荷衣由阿妖、阿奴陪同。晚会上,许多小伙子从对岸赤足走过来向喜欢的姑娘求亲。两情相悦的恋人们双双牵手回去闹房。当然也有姑娘不喜欢前来求亲的小伙,便委婉地拒绝了他们,表示不与其跳舞。他们只有等来年,再向喜欢的人攻击。
荷衣坐在篝火旁独自欣赏这晚会的热闹。恋人们双双牵人。而她的钦涯,始终未出现。她只盼着钦涯的出现。她甚至不用想,那个阿旺便肯定是钦涯。
阿妖、阿奴说是去给荷衣烤羊肉串,回来时却是两手空空,“荷衣姑娘。我们看到,看到……”
荷衣轻声说:“怎么了,这么紧张。慢慢说,看到什么了?”
阿妖呼吸急促,紧张道:“我们看到宫主也在这里。”
荷衣笑道:“不是看错人了吧?安达国王还有八位王子都在这里,还有那么多勇士。她不敢来这里杀人的。”
阿妖紧张地反驳道:“不是的。是宫主,她穿着漂亮的宫服,坐在贵族席位。那里都是郝尔漠国大勇士家属的位置。”
“不要惊慌,也许是你们看错了。就算是,也不会有危险的,她不敢在这里乱来。”
这个时候,多尔乐河两岸的姑娘小伙们齐声高呼。他们的年轻正王子殿下赤着足,从那冰冷的河水中走过来。初春的雪,虽然融化了,但是河里的水冷超过寒冬。折枝赤足走来,被河水冻红了全身。当他从河中走到岸边时,每一个姑娘都怀着期待的心情,含情脉脉地看着他。这里面有真心喜欢折枝的人,也有人怀着飞上枝头当凤凰的希望。只是,折枝看也不看她们一眼,径直地向荷衣走去。
高贵的荷衣,在人群中顿时引来众多目光,惊奇的、不甘的,羡慕的。
折枝轻轻牵起荷衣的手,在人群中翩翩起舞。明明说好是协议,荷衣却在折枝的眼中看到了柔情。柔美的舞让所有的姑娘都羡慕。折枝深情的眼神融化了所有姑娘的心。
一曲舞毕,折枝深深地看着荷衣,“我要你做我的王妃。”
荷衣一时不知所措,心里纳闷这个折枝演戏如此逼真。她疑问地目视折枝,不答应也不拒绝。姑娘们乃至对岸的男子皆拍掌欢呼。
折枝轻声说:“除了你,我不要任何人。”
明明就是演戏,折枝比真的还真。他的眼神柔过飘扬的杨柳,暖过春日的阳光。荷衣平静地看着折枝,心里只想快点见到那个阿旺。
众人欢呼。多尔乐河对岸的男子皆随之来到姑娘们的岸边。安达国王更是喜上加喜,乐得老泪纵横,“荷衣姑娘真不简单,把我们郝尔漠国一向不进女色的大王子的心牢牢地抓住了。”安达国王乖坐豪华的小船从对岸驶过来,福态万千地向荷衣和折枝走来。
荷衣轻轻微笑,装作沉默。折枝一直紧握住她的手,示意她不要乱说话,“父王应该感到高兴,终于有儿媳了。您大不必太操劳孩儿的婚事,孩儿会让你满意的。”
安达大笑道:“好,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