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鬼。”苏佑安在办公室里面左踱右踱,一直没有坐下来,“不如打过去问一下。”
“问什么,有什么好问的,你有证据嘛。”苏佑灵望着天花板说道,“这事贸然问他,若然他公事公办向市里面一捅,那岂不是出了漏子了。”
俗话说好事传千里,丑事不出门。基层一级往往出了事之后也尽量不向上一级政府汇报,即使往上汇报也尽量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上级同意下级的做法那也不会出什么问题,最怕是上级不同意,那下级就得背上处理不力的标签,总要有人出来背黑祸。
“哥,村子里头的机器要值两百多万啊。要不成那些村民把机器都拆了,这可要血本无归的。”苏佑安终于肯坐了下来,但还是坐不住,那舒服的真皮沙发对他而言是如坐针毯。
“小不忍则乱大谋。这事不光我们焦急,楼上那一位相信比我们还着急。”苏佑灵摸着光头,指着楼上说道,脸上表情平静。
书记办公室就在县长办公室的上一层,座落在大院中最高层建筑的最高层,唐正平一直有一种高高在下的感觉。
“唐书记,我收到消息,省城里面有两家小报的记者已经进入了荣安县来了。”说话的是荣安县宣传部长陈国华,向其他县委常委一样,他也是二十四小时在县政府大院中待命。
“这件事有为已经通知过我,他已经处理好了。”唐正平冷静地说着,文有为比陈国华要早一小时知道这件事,已经派出县委办的工作人员连同民警将这两个小报的记者请到了县招里面住下了。
“这个小报易防,最怕的就是像东鸣日报这样的党报也知道了消息。”既然来了唐正平的办公室,陈国华就没有马上走的意思,他说的也正正是实话,现在的媒体与十年前已经不同了,总喜欢揭下级政府机关的伤疤,县委宣传报又没有过硬的关系和途径能够去摆平省一级的报纸媒体。
“你和公安网警那边一定要严密沟通好,绝不能让南岸村这个事出现到本地的网络论坛上面来。”
“嗯,网警支队杨队长他们现在也是二十四小时值班,暂时没发现什么异常。”
闹事的如果只是一小摄村民那还容易办得多,难办的是人数太多,而且最关键的是这些村民没有任何闹事的恶迹。
“唐书记,我听说有人认为这件事是梁权财在背后搞的鬼。”
“你听谁说的?没有证据可不能胡言乱语,诬蔑国家干部可不是个小的罪名。”唐正平眼前一亮,他深知陈国华不是一个信口开河的人。
“也不是没有证据,组织南岸村本村村民的人正正就是梁局长的村中远房亲戚,你说可不可疑了?”陈国华也确实没有实质的证据。
“这算什么证据。”唐正平哼的一声说道,他心里面也拿定了主意,梁权财在晋升到福华市公安局副局长之前,算是自己的半个心腹,一直会跟着自己摇旗呐喊,只是这两个月来的交往确实疏远了,若然真有证据证明是他做的,他这个一县的书记也有办法将他拿下来,不过在这之前倒还真可以向他试探一下,以梁有财这样的地位,在村中还是有几分威信的。
南岸村村口,一班公安民警在发着牢骚。
“他***,村里面的人大鱼大肉,平白无故让我们在这里受这样的苦。”
“就是,饭太难吃了。”
“嗯,这里蚊子也太多了。”
……
黄文锋心里面亦是一肚子的气,干过福华市刑侦队长的他,比这样更难捱的苦他试得多了,但也没曾受过这样的闷棍:各种各样反馈回来的消息开始把矛头指明南岸村村民梁权胜,其它宗族的村民也是他联系过来的。南岸村的人还好,都是不明底里面的年青人,血气方刚,知道村中祖坟被损坏,自然自发起来组织反抗;而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