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推翻。
任栎像瞬间脱离地面浮游,虚浮于空寂的宇宙,轻如鸿毛,却又被命运这双手用巨力来回碾压。
双腿沉重到无以复加。在时间的长河里,他觉得自己渺小的像一粒尘埃,被风吹走,落入空旷无边的宇宙,或是被塞进某个细小的时空缝隙。
心脏被注入了强力的兴奋剂,咚咚狂跳,生命被某个不可名状的伟力野蛮的撕裂开来,一半是滚烫的火热,一半是幽寂的冷冽。
过去和现在,恍然如梦的18年,生生的从灵魂中剥离,被甩在不可言说的未来或者过去。
任栎再也不能忍受,有水漫出河堤,侵染了眼眶。
他已经感受到那种巨大的命运轰击,彷徨怅然,惊恐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