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楚绝身为太医院院士,晚上很少值班,但看她学习那么认真,每晚便都留了下来陪她,教她。日夜相处,促膝长谈,锦言也不知怎么的,宫里突然就起了流言蜚语,而且这流言蜚语传播得极快,宫里的人但凡看到她路过,都在窃窃私语,锦言苦恼不已,孟楚绝倒是看得很开,并不在意流言,仍旧日日教她,锦言看他如此,也就不计较了。她花了大半月的时间,看了很多从孟楚绝那里搜罗来的孤本医书,同样是医药世家的孟楚绝,懂的东西比她多许多,而且,在一步步接触中,锦言才发觉,孟楚绝的医术远不止表面看上去那么普通,他甚至精通各国隐晦的巫蛊毒术,堪称妙手神医。
毕竟只有端端一月时间,锦言所吸收的知识已经到达极限,剩下的一周,为了巩固,她便没有让孟楚绝继续陪自己,而是自己留在房间,细细的消化融会贯通这一月所学。而这几天,恰巧小婵值夜班,整个房间就她一人,十分清静,刚好利于她的学习消化。
这天,锦言又挑灯打算通宵,却忽然听得屋外一阵动静,紧接着,是小婵虚弱发颤的声音低低道:“锦言姐姐,快开门……”
锦言听出她的声音,急忙起身去开门。门刚一打开,小婵抬起头来,锦言才看到她面色潮红,连唇色也要红得滴血,特别不正常。她向前迈出一步,却身子一晃,根本就站不稳,锦言急忙扶住她,一触到她的皮肤,这才发觉,她身上烫得吓人。
“小婵,你发烧了?”锦言吓了一跳,急忙拉她进门,小婵几乎将身体的全部重量依在她身上,闻言浑浑噩噩的扶着额角道,“头晕晕的,应该是昨晚吹了冷风。”
锦言将她扶到chuang上,取了凉水给她敷了帕子,才道:“你先躺一会儿,我去太医院给你取点退烧的药。”
她刚要离开,小婵却一把抓住了她,额上的帕子掉到chuang上,弄湿了被子,她丝毫不在意,反倒一脸急切的拖着锦言的手道:“锦言姐姐,你别去……我想请你帮个忙……我是偷溜回来的,张公公不知道,你……你能不能帮我值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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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长乐宫,戌时一刻。
荧荧火光淡淡的洒落在宫殿之内,整个长乐宫被一片朦胧笼罩,而水汽缭绕的内室之中,被屏风隔开的浴桶里,正有倾世美人,玉/体撩/人,安然的享受着贴身婢女的服侍,整个人懒洋洋的靠在浴桶上,露出一片莹白如玉的锁骨,风光若隐若现。
善童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令人气血喷张的画面。她眉目微微一垂,朝她身后的宫女摆了摆手,那宫女领命,立刻行礼退下,她走上前去,拾起浴桶旁的玉瓢,将混着花香的雨水浇在温歌吟的身上,低低道:“娘娘,皇上还在御书房没有回来,奴婢问过当值的公公,说是二小姐到现在都没醒,皇上发了一通脾气,而今,整个御书房内,还是乌云密布呢。”
温歌吟闻言,半睁眼睛,视线懒懒的定在前方龙凤呈祥的屏风上,在一片氤氲的水汽中,愈发美得不可万物:“善童,依你看,皇上这是几个意思?吃着碗里瞧着锅里?”
她的声音亦美妙动人,温细中似有一股空灵之气,听得人恍若置身云端,巧遇仙子。
善童略略思索一番,终究是摇了摇头道:“奴婢看不透皇上的想法,二小姐纵然再如何出类拔萃,终究是毁了容貌的丑八怪,奴婢想不到皇上迷恋她的理由,应该,是别有目的吧。”
温歌吟的眸子眯了眯,半响,伸出纤纤玉指道:“服侍我起身。”
待穿戴整齐,坐落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