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曜,你是崇远清呀!我们崇家已经是凡人了…难道这样绑架妇女就可以延续神
的血统?这种恶行你能忍受?我不能!我寧可一死…」他又将小刀插深一些。
明峰好一会儿才组织出来龙去脉,不禁大怒,「你们搞什麼?搞什麼?!都二十
一世纪了,还搞这种古老的变态家族伦理大悲剧?你们以為你们在演台湾龙捲风
吗?!还有长辈对小辈下春药…你是不会逃喔?这水这麼浅又不到膝盖,你是没
长脚可以跑喔?」
然后…他就这样一点神经也没有的跨进远志用血凝聚出来的结界。
身為家督,奉為日曜的崇远志,事实上是崇家能力最强的继承人。他用必死的决
心,绘出来的血结界可以说是铜墙铁壁,上可避神下可驱鬼,普通人撞上大约会
昏过去…
但是明峰却无感的跨过去,还把崇远志扛起来。
月曜张大了嘴,好一会儿无法思考。这个呆头呆脑的傢伙…到底是强还是弱?崇
家空有蛮力的警卫可以把他打个半死,却视各种结界如无物,随便的跨过来踩过
去…
你到底有没有一点咒的感应和概念啊?!
「你怎麼跟死人一样重?」明峰抱怨著,将半昏的远志扛在肩膀上,哗啦啦的跨
过水道(理论上应该跟强酸一样…),将他扔给目瞪口呆的月曜。低头一看,远
志敞开的胸口黏著一隻「虫」。
「蟑螂?」光源都集中在列姑射之壶,其他地方反而显得昏暗,明峰用了点力将
那隻「虫」从远志的胸口拔下来,「这隻蟑螂怎麼黏得这麼紧…真噁心。」
啪唧一声,明峰踩扁了那隻「虫」。
痛苦的远志呼出一口大气,软绵绵的动也不动。月曜也无法动弹…他,宋明峰,
一个法力低微的小学徒,徒手拆解了情蛊,还误认成蟑螂,一脚踩死…
那是长老的得意之作,远志误中情蛊以后,用尽了各种方法,就是拆不下跟心臟
相连的情蛊。
他是怎麼办到的?而且这样粗率的处理,远志居然还在呼吸…这根本就超出常理
范围啊啊啊啊~
「你愣在这儿干嘛?」明峰奇怪的看他一眼,「快把他带去医院啊!你不知道流
血过多会死的吗?你们这群人不要装神弄鬼,实际一点好不好…」
…最超现实的是你吧?是你吧?!
月曜吃力的将高大的远志架起来,看著明峰曜哗啦啦的跨过水道,对著放著列姑
射之壶的展示台东瞧西瞧。
「你在看什麼?」月曜忍不住问了。
「我在找插头。」明峰在展示台摸来摸去,「不可能关不掉啦,一定有开关或插
头之类的…」
…那种东西怎麼会需要用到电?普通人发电的方法很原始,他们崇家可是…
「找不到。」明峰很气馁,他瞥见鬼武罗的纱帐旁有个沉重的茶几,「这可以借
用吗?」
鬼武罗也对这个奇异的人类少年感到奇特而有趣。虽然不知道他葫芦裡卖什麼
药,还是点了点头。
「谢谢…」明峰使尽了力气,抡起那张茶几,往展示台的一个灯砸下去!
茶几应声而碎…但是那个灯的灯泡也破了。原本被禁錮的动弹不得的列姑射之壶
像是喘了一口气,欢欣鼓舞的从缺角飞了出来…黏在明峰的头上。
「走开啦!」明峰拼命挥著,「吼~黏著我干嘛?快走开啦~」但是那个壶像是
很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