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不敢吱声。
孙彦青问道:“谁啊?谁敢在老子眼皮子底下撒野?”
守卫乙向老烟袋和赵先生指去,并说道:“就是他们俩,私闯大门,警告不听,所以才,才鸣的枪。”
孙彦青走上前去,道:“你俩是干啥的?还硬闯大门,咋地?不想活啦?”
赵先生上前一步,道:“长官,我们是来找人的。”
孙彦青问道:“找谁啊,找到老子这儿来了?”
老烟袋缓过来,说:“报告长官,我找我儿子李凤暄!”
孙彦青一听找的是李凤暄,“哈哈”笑道:“找凤暄啊,你是他啥人啊?”
老烟袋忙说:“长官,我是他爹。”
孙彦青一听是李凤暄的父亲,骤然面带笑容,热情的说道:“哦,原来是凤暄他爹啊,快,里面坐。大热天儿的在外面晒着,这扯不扯!”
孙彦青忙招呼老烟袋和赵先生进院里。
守卫甲乙站在门口丧着脸不吱声,不敢瞧老烟袋和赵先生。
孙彦青走到二人身边,一人一个大耳刮子,骂道:“狗东西!净给我丢人!”
进了正厅,孙彦青招呼人给赵先生和老烟袋看茶,孙彦青示意二人坐下。
孙彦青道:“哎呀,这是一场误会啊。这两个狗东西,惹得二位受惊了。刚才多有得罪,见谅啊。”
老烟袋表示没事儿,赵先生也微笑以示不碍。
一个当兵的端上茶盘,分别给三人一人倒了一碗茶。孙彦青示意二人喝茶,端茶的退下了。
老烟袋没见着李凤暄,便问道:“孙队长,我们家凤暄在么?我有很重要的事儿找他。”
孙彦青回道:“哦,凤暄出去办事儿去了,一会儿就回来。”
老烟袋“哦”了一声,示意等着。
孙彦青喝了口茶,道:“哎呀,二位别见外,我跟凤暄是兄弟。当年啊要不是你们家凤暄替我挨了一枪,我这命啊说不上现在就在阎王爷手心攥着了。凤暄是我的救命恩人,在这儿您就别外道,想吃啥喝啥吱一声,只要这绥海县有的,我孙彦青绝不含糊,满足您!”
老烟袋一听这话,更放松了,道:“哦。我们家凤暄是个讲义气的孩子,谁对他好他就对谁好。孙队长对他不薄,为孙队长档一枪也是应该的。孙队长的美意,我心领了。”
孙彦青本来就是个粗人,听得这般好话,心中甚是美滋滋的,笑道:“呵呵,客气啥啊。”
孙彦青侧头看见赵先生一副文化人模样,便问道:“看这位斯斯文文的,咋称呼?”
赵先生恭敬回道:“鄙人姓赵,是个穷教书的。近日一见孙队长英姿魁梧,真是幸会!”
孙彦青笑道:“哎呀,真是文化人啊,说起话来都那么好听。”赵先生回道:“孙队长见笑了。”
风箱岭三道砬,是贼帮的范围,以外就属于“松江白”绺子的地盘。当年“松江白”和张慕秋立下文书,行了规矩,每年贼帮是要往绺子里交租金和过路费的。自张慕秋发展贼帮以来,精心选址,才把这老巢定在了风箱岭。这么多年来,绺子和贼帮之间一直都没发生什么冲突与摩擦,平平静静。其关键原因是,“松江白”的绺子不用担心吃喝问题,即使不下山砸窑绑票,光靠贼帮的租钱也衣食无忧。风箱岭山高岭峻,地势险要,真是个安营扎寨易守难攻的好地方啊。
说到贼帮,这会儿,贼帮又怎样了呢?
第一节:这事儿包在我身上
三道砬林子里,张慕秋和老三吴松冈散步。
吴松冈问道:“大哥,你真要送那二皮走?烟锅子的秘密你不想知道了?”
吴松冈微笑道:“烟锅子的秘密我当然想知道,这很重要,不过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