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死孩子就是调皮,不过我看他这次也是真怕了,单人只剑的,当先跑到了易州,您来了也不敢见您,等回到了府里,公爷你教训一顿就是了,小逸年少,你当年收留他至今,又疼爱至极,除了跟着公爷里东奔西跑的,又那里学那些说话的道理去了,咱们军伍上的人又是直性子,见到美丽的女子说话不免直白了些。”
提着刘逸的大汉帮着他说情,锦袍大汉听了虽然还是气得很,倒也慢慢放下了性子,转过头,看着刘逸。
“小逸啊,老夫倒也不是特别对你念这些淫词给公主听生气,你虽不是老夫所生,但是老夫从战中将你拾起,从小养大,老夫也视你为亲子一般,若是真不喜欢公主,咱们刘家也没必要和他长孙家一争,陛下娘娘本来就有意将长乐公主许配给长孙冲为妻,老夫也是当时喝了点酒,才出的昏招,这次也算老夫错了,不过男子汉大丈夫,事情做了,就不用怕,他长孙家又如何?你还怕他长孙冲报复你不成?单人只剑的来到易州,出了事情,那该如何?”
大汉的话语在耳边萦绕,语气真切,可是刘逸却更加迷糊了,长孙冲?陛下娘娘?这是些什么?刘凡烦躁得扯头发,一扯生疼,刘逸心中一惊,发套这么疼?又扯了一把,这次居然生生的扯下来了四五根长发,头皮生疼得厉害,可是刘逸却顾不得,自己何时有了这么长的头发?不是发套吗?怎么成真发了?
再看了看四周,土黄的道路,尘土飞扬,远处山清水秀,江边杨柳依依,路边的行人穿着唐装,不够却是真正的老百姓衣服,不是后世的戏服,因为这样粗制的衣服,在后世是没有的。
再看锦袍大汉,长须也根本不是粘上去的,走路生风,气度粗鲁之中却显现勇武之气,身边跟随的家将,也是一个个孔武有力,盔甲虽然有些残破,甚至沾染了灰尘,可是战斗的痕迹却是真实存在。
“我这是到了哪里?”
刘逸口中呢喃,嘴皮颤抖。
“嗯?说什么了?男子汉大丈夫,说话就大声的说!”
锦袍大汉皱眉,没有听清刘逸的话语,刘逸没去管,挣扎了一下,没问锦袍大汉,却是问提着他的大汉。
“大哥,我们身份差不多,你跟我说说,我们这是到了哪里?现在是什么年份?”
声音里有一丝惶恐和不安,他只能祈祷千万别是自己心中猜测的答案!
“嗯?小逸你糊涂了不成?莫非是我刚才出手太重,脑袋上给了你一下子,把你摔入水中摔傻了?”
大汉没有回答,却是放下了刘逸,也是皱着眉头。刘逸却是还是看着他,等待着他回答。
“大哥,求你了,先告诉我好不,我现在脑袋里有点迷糊。”
刘逸言语着急,大汉诧异的看了下锦袍人一眼,锦袍人眉头更皱得厉害。
“还装傻了不成?也好,老夏你变告诉他,我看看这臭小子下的什么棋!”
大汉莫名奇妙,也只能开口道。
“如今贞观三年啊,公爷刚被陛下恢复爵位,如今出任易州刺史,小逸你可别在耍小聪明了,男子汉大丈夫,事情过去了就算了,咱们现在刚到易州,不过也就是走一个过场,不久又要回去。这外地呆着也不舒服不是。”
大汉还说了些什么刘逸却是已经不知道了,满耳都是贞观三年这四个大字,作为学霸的他,怎么不知道贞观三年是什么年代?他很像从大汉和路人的脸色上看出他们是开玩笑的神情,可是到了最后也没看到他想要的表情。
从锦袍大汉一脚踢疼他,他就感觉奇怪,再到后来两人的言语,就连说话的口音,都带着浓重的长安口音,而不是普通话。再到现在听到这四个大字,刘逸却是一下停驻在原地,如同木头一般。
“大哥,那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