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可发达哩。嗳——我的女婿,丈母娘可没瞧不起基因再造的意思哟。”
阿超嘿嘿一笑,说:“瞧你说的,女婿还怕丈母娘笑话啊。实话说了,女婿我恐怕攻不破基因局部再造技术了,只能等你的亲外孙去完成啦。”
“啥亲外孙?”玛丽娜呛白说,“你愿意说,我还不愿意叫哩。哼!那个龟孙子连爷爷奶奶都不认,还会认我这个外婆?”
阿娜说,基因汉还小,不懂自然人的风俗习惯,以后成熟了,一切都会好的。他肯定不负众望,要不了多久,基因局部再造和修补技术就会研究成功,青春永驻的神话一定会成为现实,叫玛丽娜莫急。玛丽娜说没啥要急的,因为她觉得还是自然人好,不想做基因人。
钟震又跑出来了,冷不丁冒出一句:“老伴,别说基因汉不好,他也怪可怜的,不,是更可怜。你想过没有哇,90亿分之一,彻头彻尾的孤芳自赏,孤家寡人,难做的很哩!”
玛丽娜想了想认真地说:“嗯,我这个外孙啦,是难为呀。你看他,一出生就惹事,惹了多少事。后头啊,不知道还有多少暗礁险滩呢!我就不明白,活生生一个人,生出来了,又帅又聪明,干嘛老挡着堵着,硬是不让他上户籍?”
阿超听了,闷闷不乐,独自走出客厅,来到院里,看着葡萄架发呆。阿娜跟了出来,老俩口也跟了出来。阿超勉强笑道:“乍都出来了,怕我跑啦?”
阿娜戏言道:“现在全世界都认得你,才不怕你跑呢。是怕你哭,害羞得哭!”
阿超苦笑一下:“哭倒不至于。羞,真是有一点。那么多基因人的问题,我这个基因人科学家竟然都没想到过,连累老婆受了多少委屈,算什么优秀男人吗?”
阿娜满不在乎地说:“别自责了,我的感觉良好啊。折腾一次就有一次收获,不经风雨哪能见彩虹?”诡谲地一笑,又说:“要说羞,应该是我呀。我是个哲学博士,一向以你的军师自居,也忘乎所以,该钻下水道啦!”做出在地上寻找的样子,“嗳哟,这地上怎么一点缝隙都没有哇!”
玛丽娜看着两个孩子苦中作乐,不免心疼起来,说:“都别自责了。穆玛德琳、拉波尔、旁波宁,都是何等人物,都欠考虑哩。要怪只怪自然人落后。你们大难不死,遇难呈祥,逢凶化吉,必有后福啊!”
钟震紧接着说:“换个角度看也是件好事。不说答辩会,就说勃朗峰遇险,我同意尼采多的看法。当局对新纳粹分子的打击不力。他们经常偷鸡摸狗,每每得逞,逃之夭夭。连津巴提特都说,多亏了你们。要不是你们,还不知猴年马月才叫那帮狗崽子们进牢房呢。新世纪,地球人生活普遍都是芝麻开花——节节高,身在福中不知福,被和平麻痹了,对不安全的因素老是视而不见,见怪不怪。你们在和平公园说的对,维护和平必须早早培养和平意识和平观念,用和平观念支配战争观,而不是战争观支配和平观。我再说透彻些,培养教育人民确立和平观念,使之处于支配地位岂知须从基因抓起。”
“姜还是老的辣呀。”阿超赞叹道。“泰山大人,听阿娜跟我说,特蒙多德总统认为对新纳粹分子打打放放,是政治艺术,怎么讲啊?”
“怎么讲?”钟震的眼睛里冒出愤懑,“贪图一国之利呗。新世纪里头,全世界人民都重视维护和平与发展,舍得为此花任何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