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再来烦扰,三个人也都发泄够了,都平静下来了,心平气和的说事情。正儿八经的商量如何应付穆玛德琳这一回的突然袭击,反正她根本上就是没安好心,否则,高高在上的联合国主席,世界总统,岂能如此轻易随便的来此一游?
汤姆眼珠子连转几下。煞有介事的说:“两位领导,我看必须先回顾一下前面,看我们仨的所作所为有没有啥漏洞。”
亚当斯马上讥讽的问他:“大厅长觉得如何啊?先说说!也好给纽总统一个提示嘛。”
汤摇摇头说:“我拿不定主意呀。我都回顾过多少次了,好像什么漏洞都没有,又觉得漏洞百出,千疮百孔,到处都有漏风漏雨的可能嘞。”
纽卡顿用力一甩手,叫道:“都别故弄玄虚了,亚当斯,还是你来说,你搞这个婚典究竟意图何为。我警告你哟,别想再藏藏掖掖的了,说实话,我们都不是吃白干饭的。我们知道你这一招非常非常的狠毒,却又十分十分的巧妙,有许多许多的人物大人物,包括穆玛德琳在内,知道你想做什么,却无法阻止你光明正大的做到底,只到你敲响了得胜鼓,鸣金收兵。”
汤姆随即附和:“亚大帅哥,纽总统说的对。我们都不是操手卖饺子的。我们都有千方百计,都有三头六臂,还有火眼金睛,谁也不要瞒谁了。三人小常委嘛,背这个名声,就背它个名副其实吧。”
亚当斯哼哼叽叽,嘻嘻哈哈,吱吱唔唔,绕来绕去的,就是不肯如实相告。
纽卡顿看看手表,汤妈看看手机,都耐不住了,不约而同的说,亚大帅哥,给你脸不要脸,那我们就不客气了。你不说,你守口如瓶,就随你的便好啦。我们替你来说,你看看是还是不是继续守口如瓶?再看看我们是还是不是,比穆玛德琳她们掌握的还要细几分。
两人相互补充着,说了起来——
亚当斯给全南吕布芬安排这次婚典,根本目的在于控制全南吕布芬,控制了全就控制了基因汉,这一点亚心中极其明朗。
这是为什么呢?
因为亚当斯的推断和其他所有善于谋划和推断的人们一样,断定全南吕布芬就是全求人,而全求人就是基因汉。还判定,全南吕布芬之所以要说全求人和基因汉都死翘翘了,根本目的在于金蝉脱壳,他不想再以基因汉或是全求人的面目,天天处处求人,求遍天下可求之人,而要独立自主地生活,就像是花一个样,慢慢的回归自己的基因大帅哥的位置。
这样的话,就必须紧紧跟上全的生活节奏,不然,稍有疏忽,就被他金蝉脱了壳,没法再辨认清楚了,连他过去的步态脚印也无法寻找到踪影了。那可真像是一失足成了万古之恨。因此,亚要先采取巧妙办法把全控制在手。而控制在手的办法,莫过于结婚。结了婚,就给第一个基因人,基因人大帅哥套上了一条金链子,像狗一样拴住了,不能到处乱跑啦,只能跟着拴他的人,东西南北中,都在拴它的人的眼皮底下。
控制在手是最得意的第一手,极其主动。但是亚当斯还留了一手,就像买了一部新车,还买了一副备胎,那就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防着万一控制不住基因汉,眼睁睁的让他在眼眼底下溜之大吉,因为他到底有许多的保镖啊,必须小心复小心。所以,亚还准备让基因人大帅哥在婚姻进行曲中慢慢的快乐的腐烂变质,最终发臭发霉,坏掉,烂掉。
试想吧,原先,基因汉一直处于围追堵截之中,无时无处不是刀光剑影,简直就是危机四伏,险象环生,不由他偷懒,怠惰,只能奋起反抗,无形之中,有无数双见不到的和见的到的大手,在推动他勇往直前。
现在好啦,刀山火海都消弥了,换上的全是和风细雨,鸟语花香,再就是秀色可餐,温柔富贵乡,柔情化骨水。他尽可以无所事事,游手好闲,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