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啊,聪明绝顶喽。”司马不无惊讶地说。“你不懂啊,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超美女大主席想基因人,也就是想你,想了近四千个日日夜夜啦,不梦见你才怪呢。”
“梦到就梦到吧,跟我又有多大关系。”基因汉显得很幼稚,“她到底有多美,我能见见吗?”拽一下阿娜的衣袖,“你说的,眼见为实。她还能比你美?”
阿娜握住他的手,眼里全是母爱,轻柔地说:“一个是国际超级大美女冠军,一个是丢到人堆里寻不着的我,你说谁美?”
基因汉噘起嘴,想说啥,被乌斯佐科夫拦住了。“基因汉,”他叫道,“两个都很美,各有千秋。”
基因汉不愿听,噘着嘴走进值班室玩电脑去了。
阿娜笑笑说:“他是大孩子,你们别见怪。”
司马却乐呵呵地说:“这就是基因人的特色,不能说是大孩子。”
大家一起笑了。
阿娜感激地说:“部长,督导员,我和阿超来这十一年了,闭门谢客,专心致志搞研究,多亏了管理部,大恩不言谢。我们一定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嗳——”司马头摇的像拨浪鼓,“职责所系,岂敢要谢。真要谢,该好好谢穆玛德琳。”
“没错!”乌斯佐科夫回想着说。“联合国对月球村可谓宠爱有加,格外关心。旁波宁、东方雄,都打过多少次电话,指示加强安全防范工作,还说对约克逊和克萝蒂要稳妥……”
司马打断他的话:“岂止是这些,八个常委都有指示,文化、经济、政治、科学、技术、妇女权益,嗨,应有尽有哇。你们听,威斯全胜是这样说的:司马部长,假新闻十有**是狂犬军捣乱,你们要多从军事上考虑防范工作啊!千万千万别犯和平麻痹症……”忽然,他一拍手,“不对,联合国该谢我们月球村。全世界人民都该谢阿超阿娜。”
乌斯佐科夫忽然伤感起来,表情沉重地说:“我想起了多劳得,他一直对基因人寄予深厚希望,退休回P国以后还常发表文章,说基因人是地球人进化的方向,同一些反对者辩论。可惜,去年他得了绝症,走啦。唉!”
“怎么会这样?”阿超和阿娜不约而同地问。
“这有啥奇怪?”司马常新不以为然地说。“地球人嘛,总是梦想什么都要有,不要有病。可是,从古到今,谁见过一辈子没有病的人啦?病这东西,可不管你贫富贵贱强弱,也不管你权倾朝野还是位卑言轻。”“嘿嘿”一笑,“啊——现在呀,这都是老黄历,该扔到故纸堆去了。基因人降世,人类的生命周期要谱写新篇章啦。”
基因汉又出来了,不客气地说:“部长,别老是回忆、感慨,说说我们的事吧!”
“好啊!”司马兴致勃勃。“你不说我还真没想起来。你出生整整一年多了,偌大一个月球村竟然神不知鬼不觉,用的是什么障眼法啊?阿超阿娜,哦,应该叫两位基因人大科学家,还叫我们蒙在鼓里头吗?”
阿娜莞尔一笑,说:“哪有什么障眼法哟,你们百密一疏,或者叫做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吧。”
“也可以说,欲速则不达,灯下黑。”阿超补充道,“来吧,我带你们上实验室,让你们恍然大悟。”
五个人一起走进了二楼实验室。阿娜接通电源,阿超轻轻一按开关,只听“滋”的一声,那个白白胖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