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诧异地看向卓青,卓青在她耳边悄声说:“这可是小主人!”紫依震惊过后大喜。
牧放没下楼吃饭,也不知在房间里干什么。饭桌上,牧冶对辛追说:“我早上问过权婶和二哥了,他们什么也不肯说,不过就是不肯说才奇怪。”辛追也说他早上在园子里碰到权婶和权叔,也问了他们,他们都说自己不知道,神情却闪烁。其实无刃门有很多种让人说实话的方法,不过哪一种都不能用在他们身上罢了。程夷非说:“明天我反正在跟着牧二哥去医院,我可以再探听一下。”
牧冶在去学校的路上,还在思量怎么才能查出真相,去找个私家侦探?去医院里找护理自己的护士长和护士?这事知道的人肯定不会多,自己在医院时都是权婶照看的。其实牧冶知道最简捷的方法就是他们三人去做DNA的比对,可是她又害怕看到结果。牧冶想来想去还是决定找当时的护士长刘绮,反正她暗恋二哥,自己应该可以利用一下。
训练完,牧冶没在校吃午饭,而是打电话约了刘绮到学校附近的小餐厅,说自己有事请她帮忙,刘绮不知何事欣然赴约。牧冶选了一个僻静的角落,刘绮到时她已点好了两个套餐。可是牧冶一问到去年自己在医院的事,问到为什么自己后来被转到医院的特级病房,刘绮就脸色大变,不肯多说。牧冶软磨硬泡,最后无赖地说:“如果你告诉我,我就想办法让二哥跟你去看场电影,如果你不告诉我,我从别的地方知道了,也跟二哥说是你告诉我的。”牧放在医院以冷面著称,虽然暗恋者众,他对那些女医生小护士却都不假辞色,除了工作上的配合,那些女人们很难找到接近他的机会。所以和牧放看电影还是有一定诱惑的;而那个威胁倒是更实际,刘绮知道牧放疼爱牧冶——这从去年住院就可以看出来了,牧冶的话对他更有影响力。无奈之下,将她知道的事告诉了牧冶。
原来牧冶被救上来后先是进的省人民医院,后来被确认植物人后,牧放要求将牧冶转入自己所在的医院。起先半年,牧冶体征平稳,身上的骨折及皮外伤都愈合得很好,但就是不醒。大约是新年过后,牧冶的右手腕上忽然出现一个淡淡的图样,就象纹身,开始还以为是皮肤病,但一天后这纹样迅速加深,很明显是一条龙,经检查也没有皮肤破损和任何病变,牧放也就放心了。但是过了没多久,权婶在给牧冶擦身时发现她的小腹微微鼓起,摸上去还有点硬,于是又查,别的地方都没有肿块病变,但彩超却显示“宫内活胎,四个月左右”。四个月的话,牧冶已经人事不省,住院二个多月了,在医院里是如何怀孕的呢?牧放又惊又怒,调出录像来排查进出人员,结果一无所获。权婶也说,她几乎就住在医院里贴身陪护的,也没看到什么可疑之处,常来的就是几个同学,男同学也很少,有一个男生据田园说是小冶的男友,但小冶入院一个月后就再没见他来过,时间上也对不上。倒是医院的妇科主任说应该给牧冶做个妇科检查,一检查结果更蹊跷,牧冶竟然还是个处女!这肚子里的孩子竟完全不知道是怎么来的。更怪的是,这孩子在牧冶体内长得飞快,刚查出来时四个月左右,等牧放排查完人,妇科大夫做好检查,不过一个星期不到的时间,再做B超,居然已有五个月大小了。牧华和牧放商量这孩子是拿掉还是留着,拿掉就要手术,而牧冶还是个处女;不拿掉,这孩子来得太奇怪了。结果院内有脑科专家建议不拿,说孩子在宫内成长,分娩时说不定能促使牧冶苏醒,于是牧华决定留下孩子,等生下来再说,为了保密,牧冶就被转到医院顶层的特级病房,牧放严令院内知情人士不得再议论传播这事。牧华则对牧冶的同学说,牧冶要出国治疗了。到五月时,孩子就已经足月,妇科主任亲自动的刀,因为牧放要求刀口要看不出来。说也奇怪,真应了脑科主任的话,孩子生下来后五天,牧冶果然有了苏醒的迹象,十天左右彻底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