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我早就听说夫人的舞技独步天下,还望夫人能顶这一晚,我们东家必定会重谢夫人的。”
“我道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原来就这么一桩,去就去,只是一切都要你们准备好了,而且说好了,我只跳舞,不喝酒不陪夜,你记准了!”
“那是一定那是一定!”老鸨连声应着,一面吩咐了丫鬟们去准备。陈玥转头对杨泽道:“我让人送你去林家,这里是扬州,不比上水那个小县城,你凡事小心为上。”
杨泽应了,跟着陈玥叫来的人走后门。
老鸨不敢拉陈玥的手,只迭声地称赞感谢她,她随口问道:“你们枉断肠的头号舞姬不是浓黛么?她
怎么不在?又去府尹府了?”刘煜每年花上千两银子包下浓黛的事情扬州城人尽皆知。
老鸨道:“这刘大人下午带着人来了枉断肠,不知哪个多嘴的蹄子跑去告诉浓黛,浓黛正在许大财主家为许老夫人做寿,她听说了才跳了半场就跑回来,刚刚刘大人刚走,她正好遇着,一起回去了。”
陈玥愣了一下,迟疑不定地问:“你说下午刘煜刘大人带了人来了这里,刚刚才走的?”
“是啊,怎么了?”
“他带的是男人还是女人。”
“诶,你怎么知道他带了个公子来的?”
陈玥倒吸了一口气,心说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千找万寻的人竟然就在自己眼皮子!
杨泽踏上这沾染这血迹的地板的时候,胸腔中的心脏不可抑止地阵阵紧缩起来。房中亮起了烛光,照亮了暗室,靠着墙的一张大床上凌乱地散布这衣衫裤子,床前地平之前是粘稠成块的黑色血迹,他不知道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可一看到这副惨状,他便不敢去知道。
陈玥没他那么脆弱,先是看了看桌上的一堆堆的器物,有串珠、玉势、弹珠、脂膏……每一样都有式样各异,摆放得十分整齐。她问那两个据说是一阵在旁边伺候的龟公,“刘大人带来了那位公子是不是长得特别的好看,和我有一比?”
两人点点头,有几分向往地道:“是是,小人打包票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男人。”
陈玥又扫了一眼桌上那些什物,“他用了上面的哪些东西?”
这句话让杨泽也转过头来,等他看请清桌上的东西,一颗心几乎要停止跳动。
幸而那两个人说:“这些都还没来得及用,刘大人只给他服了一颗春风雨露丹。”
杨泽立马问道:“春风雨露丹是什么?”
“是催情药。”陈玥无视他瞬间惨白的脸,去问那两人,“他服了多少颗,然后发生了什么事?”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一个字都坑不出来,老鸨在门外等了陈玥好久都不见她出来,正进来催促,看两个人沉默的样子便一巴掌打过去,叉腰道:“夫人问话还不说,快说!”
两人这才吭吭哧哧地道:“刘大人就给他服了一颗,那个药服多了人会血脉贲张而亡。我们,只是脱了他的衣衫……”
杨泽不敢再听下去,加快了脚步冲出门去,一转眼就没影了。
老鸨奇怪地看着杨泽离去的背影,正想问这人是怎么回事,陈玥便先开口问她:“妈妈,你说一个人的清白有多重要?”
老
鸨笑道:“夫人,咱们做这一行的,哪有什么清白不清白的,就算是要开身的雏儿们,她们的清白之身也得看拍出来的价格,最多也不就是个一百二百两银子撑死了。”
刘煜命人去找扬州城最好的大夫,而扬州城最好的大夫便是杏林堂的辜逢春辜老大夫,而杏林堂却是属于林家的产业。就像他没有想到林家少主会和杨泽有交情一样,他没预料到辜逢春进来的时候会看到杨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