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看得这么透。”
比古清十郎的神色稍显恍惚,然后摇头道:“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最起码我在从山贼手下救出那臭小子的时候,就已经能看透这些繁杂。”
“能看透多好呀,这世上偏偏就有看不透的人。”眉纱轻笑着,轻快而无谓。
“你也看透了?”比古清十郎忍不住又开始怀疑她的年龄。
“我没有哦。”眉纱继续转过头去晒太阳:“我从来未曾因此迷惘过,又何来所谓看透?”
善与恶是什么?对与错是什么?这世界上只有她在乎的人和她不在乎的人的区别,只有她想做或不想做。
“如果剑心那小子像你这样,我就没那么多担心了。”某师父又开始怨念自家小子的不省心。
“别急,早晚有一天他会突然明白,就算一辈子不明白,保持现在这样子也不是不好。”
保持这样子?
“你是说,始终这么优柔寡断?”
眉纱晃晃手指:“我是说,始终愿意以他手中剑,保护其他人。”
“听起来不错。”比古清十郎点头,也学眉纱的样子,打开另一扇窗户晒太阳:“只要他能一直那个样子。”
两个人同时长出一口气,感慨道:“所谓过去啊——”
然后相视一笑: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被抛开的。
俳·心琐碎便身琐碎
京都还是一片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平静,新月村却热闹起来。
送走眉纱这个小瘟神之后,宗次郎才发现这里一半的地方都让她布置下不知道什么机关,每个都需要很小谨慎、费好大心力才能拆除。
最后一个拆除的时候,那个机关竟然突然爆出一阵烟花,烟花中蹦出一张纸条,上书:【我就知道你们会拆,其实只要直接踩上去就可以,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唉,干吗一定要费这么大的力气?】
宗次郎和志志雄在看到这张纸条时候的反应都是大笑,但把那些拆除机关的高手们气得不轻。
他们整整五天小心翼翼提心吊胆,结果拆的只是一脚踩上去就能搞定的东西!
“我很久没有这么开心,宗次郎……四乃森苍紫到了哪里?”笑够了还是要忙正事,毕竟这是他们最紧要的时刻。
“快要到京都了,志志雄先生。”宗次郎还不住笑着说:“绯村先生也已经离开东京,马上就会到达我们这里。”
“哦?那么应该好好接待。”志志雄考虑了一下:“那个三岛公次和他家人还活着?”
“是的,暂时还活得好好的,要杀掉吗?”宗次郎问。
“嗯,把他们的尸体吊在村子里,谁也不许去放下来。”志志雄命令:“用这个来迎接前辈应该不算太失礼,毕竟我们是刽子手,不充满鲜血的迎接就不太像话了。”
宗次郎笑呵呵的点头:“我明白了,志志雄先生。”
“为什么一定对绯村拔刀斋那么重视呢?”由美柔声问。
“这位只闻名没有见过面的前辈我很好奇。”志志雄拿过她送来的酒杯:“而且‘刽子手拔刀斋’这个名号对当时的人——也就是现在的明治政府高层代表什么你不清楚,只要是他想杀的人没有活着的,所以有他在,可以给我极大的帮助。”
“是吗?可是听你和那个眉纱的说法,他不像是能帮助我们的人吧?”
“他是刽子手,怎么逃也逃脱不了这个身份。我会等着他,或者帮助他……把那个刽子手彻底揪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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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后,在山上快成散仙的眉纱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