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我们……还是等等……好不好?”
向来伶牙俐齿,从不在忌讳他的强悍女,此刻面对温文儒雅的相公竟然语塞,而且声音惴惴不安结结巴巴犹如蚊呢,若非玉满楼下颚压着她头顶都难听清,最后一句,“老公等等行不行啊?”
半响无语,玉满楼沉哑的声音慢条细理,一字一句料峭如冰:“我为何要等?”
貌似他说的没错,他玉满楼就从来没有等过,更不适合等这个词,怎么感觉他越发的返璞归真啦?越来越凸显以前独断臭屁样。谁能告诉她,以前那个可爱听话的老公那里去啦?
“等等就等等呗!”韩露小声嘀咕,心虚的用被子蒙住头。
却被他一把耗了出来,下巴被捏住抬起,不得不与他正视,错不得分毫,“你想怎样?”他手上力道很大,扼的她下巴微微发疼,怎么感觉他在指控红杏出墙的娘子。
惯来水润剔透柔美的凤目愈发狭长深邃,眉骨渐现,凌厉的眼神宝剑藏锋。韩露一时无法适应忙逃开双瞳,脊背徒生凉意。心道他越来越像玉满楼了。
实则他就是玉满楼,只是蒙在表面的那层尘沙正在慢慢消退。
“回答我,我为何要等?你又在等谁?”冰冷语气就在耳侧,韩露嗔怒:“你说什么呢?谁要等谁啦?”
“没有最好!记住你韩露是我玉满楼的,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他严苛若宣布领土归属权一般,宣布着对她的所有权,韩露真的恼了,“玉满楼,你……”
还不等她发火,唇再度被他满满含住,发不出丁点声音,越发厚实的身躯沉甸甸压着她,喘气都开始不顺,他健腰微挺,很快长驱直入。
“你!累死了,出去……出……啊!”
他竟然动口咬人,而且咬得地方竟是那里,羞恼的韩露狼狈乱动,却被他双手按住腰身根本动弹不得,她秀眉微敛,低斥:“玉满楼你太过分了,放开。”
“闭嘴。”他恶声低吼,身下用力,顶的韩露纤腰勾起,他俯首碎吻,“你是我妻,我愿怎样都好,谁也管不着。”他下身猛然用力,韩露痛呼出声,伸手就去推他,却被他拉扯双手置于头上,整个人任由他处置。
玉满楼冷冷命令:“叫我,相公……”
韩露不悦扭头嘟嘟着嘴巴不理会,他凶我,他竟敢凶我,是不是还要像以前那样打我屁股啊?越想越气,她开始乱动反击,再不让他亲吻,双腿夹/紧让他无处发泄。
怎奈势均力敌,自己根本不是他对手,她闭口,他就吮吸她柔软更敏感的耳垂,直到她禁不住诱惑呻吟出声,方一举拿下,在她口腔四壁攻城略地,双手一味在她大腿内侧挑逗,撩拨,不消片刻,她已溃不成军。
“你不是说不急嘛?你不是不想要我给你名分吗?既然你都不在乎了,我还在乎什么。”玉满楼微喘粗气,任性蛮横,甚至几次故意弄疼她。
气的韩露眼睛都红了,“玉满楼,你,我踹死你。”趁她抬腿之际,玉满楼挑眉坏笑,一举进入,韩露早已被撩拨痴迷,等进入那刻周身都失了力气,只能任由他摆布,心里又气又恼,却是无济于事。
他仰头见她气恼模样,展臂将她抱在怀里,动作不停,密吻上她泛红的眼眶,似无奈叹息:“真是把你惯坏了。”俯首紧抵俏鼻,他忽然想起什么,眸中怒火中烧,张口狠狠咬上她甜美/唇瓣,可迎上她委屈含水双眸终究不舍。
“你心里可有刘邺?”他停下所有动作,就如此微眯着眼睛冷冰冰看着她,危险气息悄然逼近。
韩露心底琢磨他这是怎么啦?恢复记忆也就罢了,为何旧事重提,还是自己最不待见的那个?故而气恼,“你怎么不问我想没想瞿萤呢?”
“那个小屁孩,我岂会顾忌他。”玉满楼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