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南地的守军已经不足五万,本王在想,这对于我们西秦来说是不是一个好机会呢?诸位大人,本王今日宣召你们过来就是为了商议此事!”
礼部右侍郎王文昭站出来拱手,义正言辞道:“大王,如果我西秦此时进攻东罗马帝国,那么是不是有趁火打劫之嫌疑?这好像于理不合啊,对我西秦的名声也不利,还请大王三思!”
赵子良一听这话就感觉有些刺耳,脸色变得难看,冷冷道:“你是谁?”
王文昭道:“臣礼部右侍郎王文昭!”
“在国家利益面前,你跟本王讲理?本王早就跟你们讲过,国与国之间没有人主持公道,谁的拳头大,谁就有理!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今天有机会如果我们不吃掉别人,明日有机会别人绝对有会吃掉我们!你是怎么混到礼部右侍郎的位置上的?在朝堂之上你对敌国满口仁义道德,你对本王和天下西秦子民有没有仁义道德?你给本王出去!滚出去”赵子良指着殿外怒斥道。
王文昭被训得满脸通红,拱手狼狈退了出去,众臣都知道这家伙只怕完了,连基本的对外态度都不正确,哪还有资格站在这朝堂之上?
副相刘单站出来拱手道:“大王,我们才刚刚占领波斯、两河流域和大食半岛,还没有来得及消化掉,现在就进攻叙利亚和迦南地,是不是太仓促了一些?”
司法寺独孤峻站出来道:“刘大人这话虽然有道理,但臣认为机会难得,阿拔斯王朝的余孽逃到了北非,还没有完全站稳脚跟,正在平息各地反抗,他们现在无力顾及我们,而东罗马帝国又被保加尔汗国等蛮族围攻都城,东西不能同时兼顾,此时正是我们攻取叙利亚和迦南地的最佳时机,如果失去这次机会,等东罗马帝国缓解了北方的局势,我们想要攻下叙利亚和迦南地只怕就不是那么容易了,即便能够拿下来,损失也会很大,像现在,他们只剩下不到五万人驻守叙利亚和迦南地,而且兵力相对分散,我们要攻取并不需要费多大力气,臣赞同出兵!”
赵子良看向独孤问俗,问道:“首相,你的意见呢?”
独孤问俗苦着脸道:“大王啊,您知道每当这个时候臣的日子最难过了,国库的钱哗啦哗啦往外搬,可各处都要花钱,每个人每天到相府衙门见到臣的第一句话就是要钱,一个个死要钱,臣就是把裤子当了也满不足了所有人所需啊!微臣不是反对在有利的时机下对外征战,只是还请大王体谅臣这个管家的难处啊!”
赵子良和众臣都被独孤问俗这副表情给逗笑了,都笑得合不拢嘴。
“咳咳!”赵子良止住笑,问道:“那这次你能拿出多少钱?”
独孤问俗想了想,伸出两个手指头。
“两百万?”赵子良皱了皱眉头,“太少了一点,再加点,五百万如何?”
独孤问俗再次苦着脸,摇了摇头,“最多三百万,多一分没有!”
赵子良也苦着脸了,“三百万真是不够啊,算了,三百万就三百万吧!”
西秦军队的骑兵太多了,这就是一个吞金兽,一个骑兵的花费可以养三到五个步兵,这也是西秦的军费长期居高不下的原因之一。
商定了军费问题,赵子良说道:“鉴于军费有限,本着速战速决的原则,本王决定御驾亲征,不带任何妃子、宫人和侍女,削减一切不必要的开支,本王与将士们同吃同住,本王的近卫只带五百龙卫军,这笔开支由王室自行负责,出征的兵马就在波斯、两河流域和大食半岛抽调,无需另外从其他抵挡调兵!”
“另外,本王离京之前,下令调王子赵雷返回新京监国!”
赵子良这个决定让众臣和武将们都有些诧异,怎么突然要调赵雷返回新京监国?难道是对他离开之后不放心?还是有其他原因?
赵子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