祯鄙视的眼神,邪笑说。
一提到云昔,瑾祯就笑了,近来听了她不少的消息,也不知道她过的怎么样。
不理会顾容华,瑾祯自顾自的撑起身子,却又软倒下来,摸了摸腰,暗骂没用。
才中了一个小小的毒,连正常走路都不行。
“瑾祯,你的军队似乎已经驻扎在最近的燕都是么,北英王的军队和你旗鼓相当啊。”
“嗯,云罗公主的人马也在其间,这样对峙下去,还不如混成难民进军丰都。”
“什么!…”瑾祯快一步捂住了顾容华的嘴,警告的盯着他。
苍白的脸越发苍白,顾容华顾不上打趣,责怪道:“你看看你,伤还没有好,就贸然来丰都。”
“若非阡陌擅自做主,我又怎会撇下昔儿独自一人。”
“就你情种。阡陌也是为你好,当时局势太乱,暗处之人又不知是谁,自然离了丰都最好,你又何必那样责罚他。”
自瑾祯醒来后,发现自己在燕都,一时火大,急火攻心,吐血不止,阡陌自知做了错事,在外面跪了三天三夜,最后抵不住风寒,倒地不醒。
瑾祯下令,让他好好反省。紫魅也被牵连革职。
他认为自己愧对了昔儿,也为自己片刻的虚弱无奈,但在怎么做也不能连夜逃离丰都。
对他威胁何不是对昔儿的威胁。
“白雪啊,先进客栈吧,晚上会有人来。”顾容华淡淡地吩咐道。
附上瑾祯的脉搏,点头道:“哎,英雄难过美人关。”
对于没有后援的云昔来说,公开身份的她如今是最危险的。
儒蕴和南沫不知所踪,李承景连夜赶去了燕都。
北英和东秦的军队驻扎在燕都,据探子来报,瑾祯入住长乐客栈,举止毫不低调。
她不由会心一笑。
苏珂赶去燕都处理事务,暂时回不来丰都,云罗公主借着云昔归来的势头躲在宫里不出来,此时硕大的帝宫全由云昔一人做主。
刚刚接手国事,让云昔颇为头疼,她拖着腮帮,听底下的大臣汇报,不少大臣不满于她,还给她使绊子。
书画揉了揉云昔的头,无奈的说:“殿下,您还不如在耿府的自在。”
“嗯?”云昔闭着眼睛,发出一声疑惑。
“殿下,画儿看您太累了,晚上您还得去趟长乐客栈,要不要睡一会儿。”书画建议道。
天气渐渐带着些闷热,让人脑子迟钝不少,殿中放了冰块,却仍感不适。
“前帝主在宫门口嚷嚷着要见殿下,他说他好歹也是殿下的弟弟,作为皇姐怎能如此对他。”
“下次他再来宫门嚷嚷索性让他进来吧。”
“是,殿下。”
云昔现下有些困意,扶着书案沉思了好一会儿。
梓墨匆匆地冲了进来,书画虽然及时禁声,但睡眠浅的云昔睁开双眼,望向梓墨。
淡淡地说:“梓墨,有什么消息吗?”
自从儒蕴与南沫消失,云昔就派人跟着李承景,想要得到点消息。
“殿下,不是儒蕴殿下和南沫殿下的消息,而是关于东秦的人。”
云昔正坐,疲倦的眉目间淡然若素:“你说吧。”
“属下查到,有东秦人扮作难民进入丰都。”
云昔点头,没想到瑾祯这么快就有了动作,看来她还是低估了他东秦世子。
她抿了抿嘴唇,心里想着今晚该以怎样的姿态去面对瑾祯:“大概有多少人。”
“数量不计。”
瑾祯还是一如既往的强大,云昔叹了口气,她选中的人一般都不会有错。
忽然拿到一封奏章,辞官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