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生得好看,腥味自然会主动找上门来。这次去天山没能见到紫衣妹妹,想必很遗憾吧?”
许经年后背冷汗直流,咽了咽口水强开玩笑道:“我只记得杨贵妃,什么凌紫衣凌红衣不见也罢。”
刘怀安半开玩笑半认真道:“你要真喜欢,将来将她纳为妾室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要等我生子以后!”
许经年心中怦怦直跳,分不清这话是故意试探还是发自真心,犹豫片刻后还是决定求稳为妙,于是坚定道:“莫要讲这样的话,我心里只有你!”
刘怀安不再回话,许经年心中有鬼,半晌后才敢偷偷瞥眼看了看身边姑娘,却发现她早已进入梦乡。
第二日一早,书桌上的蛟龙便叽叽喳喳叫了起来,许经年起身看了看,发现它正与窗外大树上几只喜鹊对骂,小家伙破壳已近两月,依然浑身光秃秃一片,半个蛋壳里似乎还有些母胎自带的营养,许经年便一直没舍得扔。
刘怀安趴在桌子边,轻轻摸着蛟龙光秃秃的脑袋担忧道:“它不会是个秃子吧?”
许经年道:“金雕出壳后三个月才会慢慢长出羽毛。”
二人能正说着,只听院子里传来一阵清咳声,王秀茹的声音紧接着传来:“晌午你爹娘要来探望,赶紧起床梳妆!”
刘怀安俏脸一红,自从上次被奶奶戳穿每晚留宿许经年房中后,小妮子连装都懒得装了,夜里出入西厢房也不避人,堂而皇之地在屋里打情骂俏,老太太反倒不好意思了,每次遇上便转头走开假装没瞧见。
见房中无应答,王秀茹提高嗓音道:“听到了没?”
刘怀安假装困顿道:“知道了,年儿拉着不让我起!”
许经年此刻化身缩头乌龟,溜回床上大气都不敢出。
门外怒骂声响起:“要成亲的人了,别逼我打你屁股!”
刘怀安忙道:“知道啦,知道啦!已经在起了!”
管家刘财旺提前上山通传,脸上依然挂满熟悉的笑容。刘青山上任前,他在巴县的名声并不好,邻里都说这老头整天笑嘻嘻不务正业,只知四处巴结权贵,是面忠心奸之相。做了刘府管家后,这种非议便从明面转为背后,老头也不在乎,待人依旧和气。
刘青山夫妇到时已近晌午,两顶轿子停在太清宫门口,刺云道长对儿子浮夸铺张的官家作风一向嗤之以鼻,只是近年修身养性后脾气变了不少,父子俩关系也有所缓和,看了几眼终究忍住嘴没说话。
众人来到前厅落座,刘青山摆出准岳父的派头向许经年问道:“大婚准备得如何了?”
许经年回道:“多亏师父师娘帮衬,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
刘青山点点头,低头沉默喝茶。
薛宁一开口道:“说起来你和怀安也才十五岁,她从小不在我身边,脾气差了些,以后要互相担待。”
许经年拱手称是。两人自五岁相遇,整整十年朝夕相处,对彼此的了解已深入骨髓,往往通过一个眼神便可领会对方所思所想,这种感情早已超脱情爱,更多的是相互依赖共生的关系。
刘青山掏出一张地契道:“前些日我命人去常山将许家老宅买了,按十年前的样子重新修葺,大婚前你与怀安回去住上一阵,见见老街坊,给爹娘修修坟。”
刺云道长开口道:“你总算做了件让我顺心的事情。”
许经年忙摆手推辞:“多谢泰山大人,只是这礼物太贵重,我实在不敢接受。”
刘怀安一把抓过地契塞入怀中,冲着许经年翻了个白眼说道:“为何不要,怀瑾、怀瑜打小住在豪宅大院里,出入有轿子坐,睡觉有奶妈哄,风吹不着,雨淋不到,我倒要在山上受苦受难,这是他们欠我的。”
许经年无奈,刘青山脸上也有点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