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轻纱,给人一种更有神秘感的美,让那些本是为好奇而来的老爷少爷们,全部都睁大了眼睛,有几个口水都流下来了还不自觉,本以为红婆子吹的有点言过其实的人,也都在看到冷红袖的出场后,全部都看呆了眼睛。
这么漂亮的女人,他们还真是很少有人见过,难怪红婆子这艳红楼,敢如此大张旗鼓的改名装修,重新营业,有这样的绝色佳人在,还愁不客似云来?
冷红袖下了楼梯,就登上了小小的临时搭建出来的竹台子,走到几重纱幕后面,彻底隔绝了众人还想贪看她美貌的视线,然后坐到了里面的一张小案子前,案上摆了一张琴,可惜冷红袖对此并不精通,不过也知道既然红婆子做此安排了,自然有她的应对之招。
果然台下的那些人,在经过短暂的惊艳和安静之后,立即又再度更喧嚣热闹了起来,“红妈妈,你红楼里的倾城姑娘,果真是倾国倾城啊,妈妈你诚不欺我,您开个价吧!”
“是啊,红妈妈,我们都要和倾城姑娘喝杯小酒,谈个小天,妈妈你给个价码吧!”又有人叫嚷了起来。
他们这一喊叫,顿时起哄声一片,众人也都跟着凑热闹似的你一言我一语的掺和着。
有些性子急的,都恨不得爬上台去,把那些纱幕之类的都扯掉,好让他无阻隔的与美人相对。
冷红袖勾着冷冷的笑,听着外面把她的人,当物品般的在称斤论两着,看来无论到哪个世界,男人永远都是这副模样,以为可以凭借金钱就买到一切,不过这又何妨呢?她如今要的是他们口袋里的钱,而他们要看的是她的美貌,也算是另一种的各取所需不是吗?
只听红婆子圆滑热情的有些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声音,妖娆地响了起来,“各位爷,不要急,不要急,今天是我们倾城姑娘头一次登台见客,一会儿还会给各位爷抚上琴曲一首,待大家都听过琴后,再来决定哪位爷今天得以有幸拔得头筹,与我们的倾城姑娘去厢房喝茶叙话,先把话说前头,我们倾城姑娘可是卖艺不卖身的,所以若是哪位爷实在喜欢我们倾城姑娘,也得循着礼数来,毕竟大家都是风雅圈中之人,不知各位爷以为如何?”
“哎呀,红妈妈,你就不要再罗嗦了,我们都已经听到了,也都不是第一天出来玩的人了,规矩不用你说,我们也都懂得,还是赶紧让倾城姑娘抚琴吧!”
人群早就被冷红袖的女装模样,勾得心丝浮躁,动荡不已了,哪里还有闲心思听她一个老鸨在那里罗里巴索的,所谓的听琴,也不过是想赶紧进行到抚琴后的标价一项去,毕竟美人再美,琴音再好听,也比不过真正坐在自己面前,可以摸摸小手,享受美人斟茶倒酒有乐趣,何况他们哪一个不是花得起钱的主?
风月场中的所谓卖艺不卖身,也无非就是‘价高’一点而已,不过为了这样的绝色,价钱高一点又何妨?
果然,一人如此说之后,人群中又是一阵起哄声,还没到叫价的阶段,就已经有人从怀里掏出大把银票,一副蠢蠢欲动,势在必得的模样了。
一人如此,不多时,暴发户模样的几个纨绔子弟都竟相效仿了起来,惟有前排坐着的几个看上稍稍文雅的世家子弟,还端得住几分底气。
红婆子对这样的情景,自然就更乐得慌,不说别的,就今天的茶水打点收入,就足够艳红楼从前的一整年的收入了,十个新买回来的女孩,虽然还没有都调教好,不过端茶送水这类活,还是干得轻巧且利落的,红婆子满意不已。
对着那竹台上轻轻的击了一下掌,顿时优雅的琴声从纱幕后头传了出来。
冷红袖早就知道了在自己的背后几层纱幕之外,有个人隐在其中,那琴声自然是从那人的琴下发出的了,而她自己只不过做做样子,把手按在琴弦上而已,看来做假这种事情,早就不是什么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