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中玉心想,不妨吓一吓她,以便日后仍能胁迫她就范,于是便道∶“汝可宽心,本神离去后,汝子将成失心疯,对于过往情事,将永不复记忆。”
闵柔一听大惊,忙道∶“大神开恩,小女子仅此一子,如成失心疯,往后誓将无所依靠。”
石中玉心中暗笑,心想可要留个引子,以便日后就中取事。
于是口中答道∶“只要汝能如幼时一般,疼他爱他,病症自可不药而愈。”
闵柔听罢,心头稍安。
石中玉目睹闵柔,虽仅十多日不见,但艳色风情却似又胜一筹,不禁欲火熊熊按捺不住。他见闵柔语气已软,便道∶“闵柔,现乃吉时良辰,速速褪下小衣与本神结缘。”
闵柔惊道∶“光天化日之下,焉可行此苟且之事?”
石中玉厉声道∶“良机稍纵即逝,错过此时,汝夫汝子必遭横祸丧生,还不快快听令!”
原来此时天气尚凉,又是在室外,故此石中玉仅要其褪下贴身小衣;如此既方便行事,亦不虞冻伤。
闵柔心想,这花园只有她夫妇二人及石中玉方可进入,如今仅此一次,即可换得阖家平安,又有何不可?
况且前已失身于此淫神,贞节已丧。
因此犹豫了一会,便撩起长裙将贴身小衣(今之内裤)褪了下来。
石中玉见状,迫不及待的由身后抱住了闵柔,一手也伸入闵柔长裙之内,抚摸闵柔滑嫩结实的大腿,与丰硕怒耸的香臀。
闵柔这十几日来与石清夜夜春宵,身心均感畅快无比,影响所及,她全身也发散出一种淡雅适意的慵懒风情。她娇艳的面庞,不待抹脂而自红;明亮的双眸也泛起一层朦胧的水光;眼波流转之际,直是荡人心弦,勾人魂魄。至于肌肤的弹性与柔嫩度,更由于爱液的滋润,而更上层楼。
石中玉一触之下立即察觉,心中对于闵柔身体的爱恋,不禁更加无法割舍。
此时由于石中玉一手搂腰,一手探入闵柔裙中摸索,闵柔的身体自然踉跄前倾,双手也搭扶着身前一棵老梅的横枝;如此她的身体形成下身挺直,腰部以上则向下弯曲的诱人姿态。
石中玉欲火愈炽,他一伏身,竟钻入闵柔的裙内,双手也顺着闵柔挺直柔滑的双腿,上下游移;美妙温暖的触感,使他不由自主的将嘴唇凑近闵柔丰腴的私|处,激|情的舔吮了起来。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石中玉简单的一阵抚弄亲吻,闵柔立即感受到异样的煽情滋味;这几日里虽与石清夜夜春宵,但石清的粗枝大叶,又怎及得上石中玉的温柔细腻?她几乎立即产生了交合的欲望,泊泊的Yin水也丰沛的涌出,顷刻之间,整个下体连带大腿内侧,已是湿淋淋的一片。
石中玉掀起闵柔的长裙,冷空气并没有对闵柔娇嫩的肌肤产生影响,光洁的玉腿,浑圆的丰臀,在天光下更显得无比的嫩白柔滑。石中玉迫不及待的扶住粗长的棒棒,一挺腰,便尽根插进了闵柔那春水泛滥、极度饥渴的湿滑小|穴。
闵柔此时只觉空虚期待的狭窄阳关道,突地挤进来个胖和尚,那种充实壅塞的感觉,真是天上少有,地下难求,直是酣爽畅快,其乐无比,嘴里也忍不住流泄出愉悦荡人的呻吟。
石中玉一面抽插,一面探手抚弄闵柔丰满腻滑的Ru房,触手之下,只觉沉甸甸、软棉棉、热乎乎、滑腻腻,竟和以往大不相同。原来过去他抚摸时,闵柔不是躺着便是站着,而如今闵柔弯腰的姿势,使得Ru房垂直向下,姿态与Ru房本身重量影响下,致使触感也产生微妙的改变。
石中玉爱不释手之下,不禁使力的揉捏;而闵柔情动之下,握住梅枝的双手也不停的摇晃,满树的梅花洒落一地,更替满园春色,增添了无限的馨香。
片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