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累,御剑飞行其实不怎么耗法力的。”
孔奇也有同感,往rì用真气cāo纵鼎,不多时就得调一下气息;可是进了法化级之后,用少许的法力便可催动鼎往前飞,而且还不怎么累。孔奇想到进级就很开心,他更想进幻化级,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变成别的东西,遂问:“师兄,要是进了幻化级,是不是什么都能变?”
枫明道:“应该是可以的,不过我可从没见过师父他老人家没事变着玩,可是,每次当我在演武场练剑的时候,就会看见一只鸟在空中飞来飞去,我一直怀疑它是师父变的,来监视我们练功勤不勤……”
孔奇双手贴在脑后,躺倒床上,听得入迷,想象着自己变成一只鸟或者一条鱼的情形。
“师弟,我看你还挺jīng神,我也不是太累,不如我们夜游去吧。”枫明提议。
孔奇立刻从床上坐起来,斩钉截铁地道:“好!”
二人直接从窗子窜出去了;这个客栈靠近郊外,故而两个人窜出窗子飞到空中时没人看见。
两人朝远山飞去,风中cháo湿的气味更重了。
两人在空中看到下面有条河,河上有无数的灯光,许多人在岸边向河中磕头,猪头老酒和果蔬摆了许多。
孔奇不知这是什么习俗,便问道:“师兄,你知道这是什么风俗吗?”
枫明道:“可能是祭拜河神,祈求风调雨顺什么的。”
孔奇“哦”了一声,准备飞过,忽而听见一个婴儿啼哭的声音,孔奇霎时思cháo翻滚,不会又是拿婴儿祭河神吧?如果是这样,这哪还是河神,分明是妖怪嘛。
孔奇道:“师兄,咱们下去看看,我感觉有点不对头。”
枫明问:“什么不对?”
孔奇道:“我听见有婴儿的啼哭声,这里面八成有古怪。”
枫明说:“那咱们就下去看看。”
两人落下地,缓步走向跪倒磕头的众人,孔奇看见有几个壮汉在一旁抬着几口大箱子往河里扔。河面上漂着许多花花绿绿的纸盒,每个盒子里都放着一枝点燃的蜡烛。众人之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就是没有婴儿。
孔奇暗自纳闷,那声婴儿哭从何而来?
孔奇正寻思,却听见有孩子咯咯的笑声。
枫明眼光一紧,指向河中,道:“师弟,你看。”
孔奇看见河中一个两岁大的孩童,穿着一身火红sè的衣服,梳着两个朝天角,模样乖巧可爱,正坐在一片荷叶上。
孔奇见状,大声喝道:“谁家的孩子?你们怎么这么封建迷信!这要真是河神怎会吃孩子?你们这是助纣为虐,你们作为父母不心疼自己的儿女吗?就这样送给妖怪去吃?你们枉为人父母……”
河边拜祭的人听他一席慷慨激昂的陈词之后,都看傻眼了。
枫明也觉得师弟的话很有道理,正气凛然,浩气长存,不过这群众反应怎会如此呢?
孔奇仍在喋喋不休地教导,最后问:“谁家的孩子,谁的?”
人群寂寂,没有声音。
孔奇气恼地说道:“好哇,你们竟然偷别人的孩子拿来喂妖怪吃,他的父母不伤心吗?你们怎么能做出这样拆散别人家庭破坏别人家庭和睦伤天害理的事情……”这句话说出来,险些憋死自己。
枫明心思细腻,看着这个孩子,这个孩子看起来有两岁了,一片荷叶就能把他托举起来?这荷叶未免太坚实了一点。
众人惊恐地看着孔奇在那里高谈阔论手舞足蹈——毋宁说是眉飞sè舞——又惊恐地转头看向河中的孩子,想开口讲话,却面有难sè。
孔奇说得有点累,低头看见一个妇女一直神sè惶惶然地盯着自己,便问道:“这位大婶,你这么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