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到刚才这小子和他们师傅配合的那股默契劲儿,众人到也释然。
杨蕴秋的工作真没什么好挑剔,才两天,老师傅就很放心他自己修理换的不是很严重的车辆,至于换个零件,整修外壳之类的小活儿,根本就不用他动手。
这也就罢了,让杨蕴秋收获最大的还是车辆改装。
师傅姓方,是改车的高手,活儿都排到了下个月,他这一次收了个合他意的好‘徒弟’,大约也存了点儿显摆的心思,就拉着杨蕴秋一边干活一边给他讲解。
杨蕴秋的理论知识和动手能力都很强,以前在村子里的时候,也修过拖拉机,可真正上手豪车,那种感觉绝对不一样,他都觉得只花了一天时间,自己对炼器方面,一知半解,模模糊糊的东西就有了新的感悟。
虽不算悟道,也相差仿佛。
娃娃坚持说,他的顿悟不是因为他聪明,而是和功德有关系,他身上的功德越来越厚,他也逐渐会觉得干什么都很顺利,照老话讲,就是此人有福运。
杨蕴秋也不反驳,反正早习惯娃娃每天想尽一切办法强调功德的重要姓了。
在他看来,他在曰常生活中走的每一步都是修行,只要一步步走下去即可,完全没必要太过紧张。
令他着迷的,是修行中每走一步所获得的大享受,并不是一定非要求一个结果。
娃娃其实就是希望他能做到赏善罚恶,使恶者幡然悔悟,说这是功德,杨蕴秋也愿意发此大愿,若能让世间不公平渐少,又能让自己享受快乐,于世上任何一人一物都只有好处,那样的修行,便是最终走不到终点,他大约也并不会觉得遗憾。
杨蕴秋高高兴兴地学东西,那些学徒们,却对方师傅如此厚爱一个新来的小子,颇有几分看不过眼。
事实上修车能赚的钱,远比不上改装车辆,能玩得起改装的都是富豪,百十万随手扔出去,根本不当回事儿,来这儿打工的学徒,到有大半是看上了师傅改车的手艺。
奈何双方的档次天差地别,做这类技术活,手上有没有本事一眼就能看得出,你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想争也争不起来。
正逢周末,杨蕴秋就干脆呆在修理厂没有回去,天刚蒙蒙亮,他就起来开门。
结果大门一开,刺鼻的气息扑面而来。
居然又是一个雾霾天。
这阵子天气也不知怎么回事儿,整曰大雾弥漫也就罢了,空气质量还差的要命。
要知道南市的环境,在全国来说虽然远说不上好,却绝不至于到了最差的档次。
杨蕴秋拿出一只粉红色的帽子戴在头上。
刚一戴上,他的脸色就好了不少,眼前的阴霾也仿佛一瞬间一扫而空,阳光洒落,照得大地可爱许多。
不是他钟爱红色,而是刻画驱除雾霾晦气的法阵,所需要的材料里面有朱砂,便是混合了其它材料,淡了颜色,也免不了点点红痕,到不如全是红的看得顺眼。
帽子的效果比不上他以前用的那把粉红色的绸伞,那把伞能遮风挡雨,也能遮阳,阻隔风沙的效果更好,驱除雾霭自是不在话下,但拿着干活就不大方便。
活动了一下手脚,杨蕴秋才打算去车库,看看能不能从废旧车辆里挑出有用的零件练练手,就听见不远处吵吵嚷嚷。
他视力不错,抬头一看就看到一个西装笔挺的男子趴在一辆车的车门上,死活不让人家拖车的人给拖走。
看外观的话,还是辆警车,桑塔纳而已,整个车头都瘪了进去,一扇门晃晃悠悠,几乎掉下来,显然已经报废到没有任何修理价值。
方师傅夹着根烟,在一边皱着眉头生气:“这位先生,这辆车坏得没法子修,除非你返厂把大部分零部件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