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儿,我还要去见掌门。”他脱开她的手。
“不要……陪蝶儿好不好?”她哀求地望着他。
进来这里有一段日子了,可她和他总是聚少离多,连一刻的时光都算长。
他不忍拒绝她,但见掌门不能耽搁。
“蝶儿听话,我们明天就能再见面,以后我天天陪你不分开好不好?”
“好吧……”
“蝶儿最乖了。”他又往她脸上吻一下。
躲在不远处的人目露狠毒之光,直盯着这对在浓情蜜意里的小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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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蝶听到一声接连一声的呼唤,在半梦半醒间她拉开身上的被子,披上外衣走出房间。
不知走了多久,她突然停住,此时她也清醒了。
“啊?”
眼前巍峨的巨楼,是破山楼。
她怎么会走来这里?
“是谁在那里?”夜巡的门人看见她披着外衣站在破山楼外,感到非常惊奇。“我认得你……你是大师伯的新徒……九公主!”
别人看她奇怪,她看自己也奇怪。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夜晚很寒冷,没有厚重的雪衣,一身薄薄的外衣抵不住寒,让瘦小的身子瑟缩了下。
“你在说什么?”
“发生什么事了?”
刚好也是夜巡人之一的舞依离踏着轻功过来。
一看见衣衫稍嫌单薄的逸蝶,她马上没好气的说:“你穿这样子是要勾引人吗?”
门人马上撇清,“没有、没有,九公主没有勾引我。”
舞依离恶声恶气的说:“我又没有说她勾引你,这么紧张做什么?!”她瞪向逸蝶,“像她这种不知耻又容易见异思迁的小贱人,要勾引就会勾引像大师兄那种年轻有为的人,她哪看得上你这种平凡无奇的俗人。哼!”
被无情地讽刺,门人在心头拼命骂她,表面却不敢吭声。这舞依离的手段很下流,得罪她的下场比死还惨,他宁可忍一时之气。
被无情地讽刺,逸蝶则是又气又委屈,两道柳眉紧蹙。
“我又没有,舞师姐,你为什么要这样说我呢?”她可以承认自己很喜欢他,但她不能承认她主动勾引他。
“你会没有?哼,大师兄以前连理都不理我们,怎么你一人门他天天去找你?一定是你用肮脏的手段勾引他,他才被你迷得昏头转向!”她看着逸蝶薄衫下纤细有致的身段,教她非常嫉妒,低啐道:“小骚货!”
“你太过分了!”逸蝶不曾被如此对待,气得要哭了。
门人看不过去,挺身为她说话,“舞师姐,你太过分了,九公主只不过是误闯此地,你犯不着侮辱她!”
“哎呀,你们这么快就同气连枝,莫非这小骚货也把你迷得昏头转向下?”舞依离抓到机会,又是一阵穷追猛打。
“舞师姐,你太过分了!”
碍于身分上的悬殊,门人仍有顾虑不敢出手打舞依离。
“九公主,你快回去休息,我要继续去巡视了。”
舞依离冷笑地说:“哈,快回去向大师兄哭诉呀,哈哈哈。”
逸蝶被这么侮辱,难过得快步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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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她趴在床上哭。
“蝶儿,别哭了,舞依离本来就见不得别人好。”眼见蝶儿被欺负成这样,鲜少动怒的湛圣玉有股冲动横互在胸口。“我不会让她再欺负你。”他要保护她,不要让她再被欺负。
一直啜泣的逸蝶猛然抬头。
“不要,千万不要!”她虽然也很气舞依离,但她还顾虑到另一个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