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骆叔时神秘地一笑,就是不打算告诉南青箫了。
又是两日?南青箫蹙眉。
“青箫,青箫起床了。”再过两日的一大早,天刚破晓,南青箫就被骆叔时吵醒了。
“嗯?什么啊?”南青箫在枕头上蹭了蹭,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乖,起床了。”见南青箫还是一副迷迷糊糊的样子,骆叔时微微一笑,转身拿起已经准备好的东西,亲手服侍南青箫洗漱。
南青箫还困着呢,便闭着眼睛任骆叔时为所欲为,谁知道脸擦完了,骆叔时就用布条蒙住了南青箫的眼睛。
“喂,你干什么?”南青箫伸手就想将那布条扯下来,但手被骆叔时给抓住了。
“一会儿,就带一会儿。”执起南青箫的手在其手背上落下一吻,“乖,就一会儿。”
“信不信我揍你?”南青箫有些微怒。这前前后后的都快一个月了,他烦不烦啊?
“要揍等过了今天再揍,给你揍,嗯?”
南青箫蹙眉,板着脸坐在床边。
骆叔时有些为难地蹙起了眉,可看了看外边的天色,骆叔时也顾不上安抚南青箫的情绪了,迅速找了准备好的红色缎带,帮南青箫束发。
感受着骆叔时的大手在发丝间穿梭的温柔,这样亲昵的行为让南青箫心中一动,脸色微微泛红。可惜,正在与南青箫的三千青丝缠斗的骆叔时没能看到。
束好了发,骆叔时又亲手为南青箫换上了火红的喜服,看着一身火红的南青箫,骆叔时满意地微笑,匆忙给自己也换好了一套一模一样的款式,骆叔时就牵着南青箫的手出门。
房门口,骆夫人跟骆老爷一脸期待地等着,房门被拉开的瞬间,骆夫人差点儿惊呼出声,好在骆老爷及时捂住了骆夫人的嘴,笑嘻嘻地跟在骆叔时和南青箫的身后。
“阿时,去哪儿?”眼睛看不见,南青箫就只能靠耳朵来分辨一些事情,他觉得身后有什么人跟着。
“再等一下。小心脚下。”
骆叔时的声音听起来很兴奋,这让南青箫更加困惑了。
终于牵引着南青箫来到了骆府大门口,骆叔时看着静悄悄地站在大门口的骆家人,第一次正真地觉得自己能培养出这样的一批人是一件非常有成就感并且值得骄傲的事情。
“准备好了吗?”深吸一口气,骆叔时绕到了南青箫的身后。
“嗯,准备好了。”要准备什么?南青箫仍然一头雾水,可是布条被拿下的瞬间,南青箫就被眼前的一大片红惊呆了。
站得离南青箫最近的是骆叔时手下的七星,再往后点儿是骆家船队的一些船老大和重要人物,两匹枣红色的高头大马佩戴红色绸花威风凛凛地立于队伍之首。看到这架势,南青箫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成亲二字。
“属下七星,见过爷、见过箫爷,恭祝爷与箫爷白头偕老、永结同心。”短短的一句祝福,却是七星挖空了心思想出来的。通常成亲的祝词都是献给一对男女的,可他们面前的却是一对男男,总觉得说什么都不对,七星可是很苦恼的。
“骆叔时,这是怎么回事儿?”南青箫知道,“爷”这个称呼对于七星来说是特殊的,太过诧异和震惊以至于大脑混乱的南青箫久违地喊了骆叔时的全名。
“你是我骆叔时的人,是骆家的主子,这一点,光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怎么够?我要让这天下都知道!”骆叔时从身后拥住了南青箫,伏在南青箫耳边坚定地说道。
“可是……”南青箫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感动、感激、担忧,太多的感触在胸口盘旋,让南青箫瞬间红了眼。
“不喜欢?”唯有这一点是骆叔时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一直在担心的。南青箫并不是个喜欢高调张扬的人,在准备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