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全部剪掉辫子,然后直接放行好了。”接着苏宁就是说出了对他们的处置。
“是!大帅。”
恐惧的躲在马车里的陆玉涵忍不住好奇的掀开帘子看去,却是和一个虎目圆睁的青年恰好对视在一起。
陆玉涵立刻心鹿乱撞的放下了马车车帘,对方的眼神却是已经深深地印记在陆玉涵的脑海里。
宁远军军士的动作非常的迅速和果决,很快就是把这帮人的金钱鼠尾辫给剪掉了,根本就懒得理会这帮人的哀求和嚎叫。
等到把在场所有人的辫子都给剪掉了之后,宁远军却是不再理会他们这些人,反而是重新列队向着太谷县方向进军。
等到宁远军离开了这里之后,失去了辫子的下人满脸悲切的看向陆玉涵问道,“小姐,我们现在还继续去京城逃难吗?”
“还去什么去!你们的辫子都已经被剪了,可能到不了太原就会被当成反贼拿下。”此时的陆玉涵却是郁闷的拒绝了下来,意识到他们现在已经是没有了退路。
“小姐,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回太谷!正好本小姐也要见识一下这伙反贼如何攻城。”
“啊?”
接着很多从太谷县逃难出来的豪富家眷们,又是神奇的远远跟在宁远军的后面,都知道逃难去往任何地方都是毫无意义了。
当然也会有不死心的蠢笨之人,依旧是向着太原的方向逃难而去,可是他们将面临的结局绝对是很悲惨。
此时的苏宁率领大军已经来到了太谷县城门前,而太谷县县令和县尉已经是组织好了防守,都是瞪大了眼睛浑身颤抖的看向城下的威武之师。
“县令大人,城下的这帮叛贼不简单啊!”
“孔县尉,叛贼手里拿的应该是火器吧?”
“应该是火器!可是样式真的好奇怪,就连西洋人的火器也不是这样的。”
“奇怪!真的是太奇怪了。”
只见宁远军军阵走出一名“叛贼”,肩膀上扛着一个长柱形的火器,直接对着太谷县城门发射了一颗炮弹。
“轰隆”一声,太谷县的城门在太谷守军目瞪口呆之下碎成了木屑,而城头上的太谷守军也是被震动的慌忙逃窜。
紧接着太谷县县令和县尉刚刚平复了下来,却是惊恐的发现炮口已经对准了城门楼他们所在的位置。
“孔县尉,快!快!快打出白旗!我们投降。”
“啊?县令大人,兹事体大,要不要商议一下?”
“孔县尉,你是疯了吗?你难道看不到炮口已经对准了我们?”
“这……”
“还这什么这!你想死别拉着我和全城的百姓。”
“……”
很快太谷县城门楼上就是挂起了白旗,紧接着太谷县令和县尉就是跪倒在城门的路两旁,跪迎宁远军大军开进了太谷县县城。
而躲在后面围观的陆玉涵等人彻底惊呆了,他们没想到宁远军如此轻易的就是攻占了太谷县,同时也意识到这伙来历不明的反贼绝对不简单。
宁远军进入太谷县之后依旧是采用了秋毫无犯的策略,但是凡是出现在大街上的男人必须强行剪辫子,至于不想剪辫子的那就永远躲在自己家里好了。
“玉涵,你这个傻孩子!怎么又回来了?”
“爹,你的辫子?”
“哎!这帮遭天瘟的叛贼一上来就不由分说的剪了我的辫子,这以后可该如何面对朝廷大军。”
“爹,在城外我们也是因为遇到了围城的宁远军,他们强行把车队男丁的辫子都给剪掉了,虽然很快又对我们放行了,可是我感觉逃到太原也是被当成反贼论处。”
“哎!玉涵你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