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另外一半一样,乌黑无比,便连他的年纪,嗜起来也像是年轻了十多岁,看上去
只有四十来岁的样儿。
“哈哈一”
那人大笑一声,将双掌一合,从白玉床上站了起来。伸臂隔空一吸,边上一件
水银般的丝袍到了手中,也不见他怎么作势,刹那之间,丝袍已经穿在身上,腰间
还系上了一条三指宽的带子。
这时,只听脚步声传了过来,到了洞外,便停住了,一个声音道:“教主,我
等可以进来了吗?
那人笑道:“进来吧。
之后,便见五个人走了进来。
当先一个,身材干瘦,留着山羊胡子,看上去七十出头的样儿,身穿一件土灰
色的长袍,其貌不扬。第二个人,头顶光秃秃的,片毛不留,脑袋还有些尖,赫然
正是娱蚁老人符无忧。第三个人和第四个人,均是一身华丽的锦袍,一个腰间配着
宝剑,一个腰间配着宝刀,正是有着“残阳如血”之称的苏残阳和江如血。至于那
第五个人,却是一个劲装中年汉子。
五人进洞之后,只听那留着山羊胡子的老头道:“恭喜教主,贺喜教主。”其
他四人听了这话,也都跟着说了恭贺之言。
听了五人的话,那人出一声大笑,笑声浑厚,几能破壁_直震得洞内嗡嗡作
响。武林中,能有此功力的,并不是很多,而这人,正是独孤九天。
“祖老,这次还得多亏你的灵丹妙药,不然的话,我又怎么可能在短短的时间
内,不光内伤痊愈,而且无论是武功还是修为,都有所增进,便连自家修炼的天
罗神功,也都有了一些突破。”独孤九天人笑道。
那留着山羊胡子的老头道:“老朽只是在水池里放了一些药九而已,当不得教
主的夸赞。教主能有所突破,那是教主的天资和努力。”顿了一顿,问道:“教
主,能否把您怎么将宝珠战败的事说出来给我们几个听听吗?老朽很想知道这宝珠
究竟厉害至吮许程度。
独孤九天面上想了一想,道:“宝珠大师不愧为一代神僧,我当晚若非得到天
助,又怎么还能回来?”将他与宝珠禅师交手之事说了出来。
符无忧听后,吃惊不已,道:“这个和尚还真是了不起,比起张三丰来,怕是
也差不了多少。
独孤九天笑了一笑,道:“符老,依你所见,张真人如果还活在世上的话,他
的武功应该到了什么程度。
符无忧想不到他会问这个问题,怔了一怔之后,道:“老朽多年未见张三丰
也不知道这老儿的武功究竟到了什么程度。
独孤九天笑问:“既然符老多年来未见过张真人,何以认为宝珠大师的武功与
张真人差不多呢?
符无忧道:张三丰那老儿几年前就已失踪,老朽猜想他定是飞升了,而宝珠
与教主一战,意欲说服教主,但因为教主气运正盛,他拿教主也没有办法,最后得
道羽化。想来比起张三丰,道行虽然差了些,但也相差无几。
独孤九天微微一笑,又问:“符老,您见多识广,不知这武学的境界究竟该如
何分法?即以目前而论,我等又到了何等程度呢。
符无忧苦笑了一声,道:“老朽未见教十夕前,一直待在山中,简直就是井底
之蛙。自从出山之后,方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哪里有本事划分武学的境界。不
过,教主既然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