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自然有其力量,其余众人见瞿礼和教习对《水调歌头》推崇备至,甚至还给秦飞行礼,都纷纷上前向秦飞行礼。
“公子大才,请受老夫(小生)一礼!”
秦飞也谦逊的一一还礼,口称愧不敢当。
萧寒烟和顾横波则一脸与有荣焉,傲娇的神情怎么也掩饰不住,嗯,这就是我的意中人,一个在诗词方面令大夏文人才子都俯首称臣的男人,她们想笑,但又不敢笑,只把笑意生生的憋在心里,使得她们看起来有些辛苦。
萧寒烟一直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落了下来,先前的担忧也随之烟消云散,她想过秦飞或许能获胜的可能,但至少也是要经过一轮又一轮的比拼,无数次辩论探讨之后的一种惨胜,这种让场中众人一致拜服的情形她连想都没有想过。
嗯,飞哥哥果然没有令自己失望,太了不起了,只是你写出这样绝世的中秋词真的好吗?你让现在的和以后的人还怎么写中秋词,还怎么在中秋节品酒吟诗?恐怕那些诗人词人才刚端起酒杯,可一想到你的《水调歌头》,那刚刚萌芽的诗性便会消失的无影无踪,你这不是扰人雅兴吗?
呵呵,飞哥哥你实在太坏了!
而瞿礼等秦飞与众士子寒暄之后,又朝秦飞道:
“恕老夫冒昧,还未请教先生大名。”
秦飞见事情已然告一段落,他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自然不能再恃才傲物,对一个国子监司业不敬了,于是急忙回礼道:
“瞿大人愧煞小生了,小生苏州秦飞。”
瞿礼再次一惊:
“秦飞?公子就是那个作出《钗头凤红酥手》和《卜算子咏梅》的那个秦飞?怪不得有如此才情,老夫拜服!”
继而又道,“公子,不知可否把这首《水调歌头》赠与老夫?”
诚然,这首《水调歌头》不管从书法,还是诗词本身都有极高的收藏价值,唯一不足的只是秦飞年纪尚幼,名气不显而已,当然瞿礼也不是说想收藏这幅作品,他更多的是一种见猎心喜的心态罢了。
秦飞笑了笑,“瞿大人,这首词只不过是小生信手涂鸦,你随意就好。”
瞿礼见秦飞慷慨答应了下来,心中很是高兴,他走到田善文面前道:
“田大人,虽然诗会还没有开始比试,但老夫认为秦公子这首《水调歌头》绝对是当之无愧的魁首,您有意见吗?”
此时的田善文心中虽然对秦飞和顾横波极度不满,但从内心来说也确实觉得这《水调歌头》真的写得好,而且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好,他也不好在大庭广众之下存心给秦飞一个差评,这会在士林中闹笑话的,闻言只好点头道。
“嗯,本官也如此认为。”
瞿礼见田善文赞同自己的意见,便又向众人问询道:
“诸位才子对此可有不同意见?”
众人齐声道:
“学生(小生)没有意见。”
瞿礼见没有反对之声,便唤过差役把百两给黄金秦飞送了过来,萧敬远嘻嘻一笑接了过去。
秦飞见黄金也得到了,诗词也作了,也就不想在此过多停留,与众人行礼告别后,领着萧寒烟顾横波等人下了高台,扬长而去。
这时,台上众参赛者才回过神来,咦,我们不是来参加诗会大赛的吗,这魁首和奖品都被人得去了,我们还凑什么热闹?
当然,也有人是准备好了诗词而来的,但秦飞的《水调歌头》就如同一个巨大魔鬼一样,遮住了京城皎洁的月光,在众人心里投下了巨大的身影,压得众人有些喘不过气来,使得他们连从怀中拿出诗词的勇气都没有。
有些人因为见识过了真正的诗词,他们才认识到自己的诗词真的算是一坨狗屎,所谓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