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彧君一直碰不到沈侃,所以无法得知这些消息的正确性。
她至少有一个月没见到沈侃了。而这个月刚好是上半球季结束,他最空闲的时候,下个星期下半球季又要开始了,沈侃又得东奔西跑,她也即将进入唱片制作的重要阶段,能见到沈侃的机会更是微乎其微。她一直担心着沈侃的事情,不知道他都在忙些什么,以前就算他们没办法见面,他都还会与她联络,现在连在公寓里等上一整天也见不着他的人影,彧君只能借由报上天天刊登的花边消息了解他的近况,其他的……她根本一无所知。
农历新年就在人们欢欣鼓舞中度过了,而这次的新年却是彧君有生以来最难过、也是最孤单的一次。
以往她都是和母亲一起过年;没想到一年内的变化这么大,她最敬爱的母亲去世了,连她深爱的男人都不知去向,除夕夜她守着一桌的菜等着沈侃。她知道沈侃有自己的家人得陪伴,但他也总得拨通电话告诉她,就算和他说声新年快乐也好。
还好这段期间刚好是彧君新专辑的最后筹备阶段,工作上的忙碌让她暂时忘却了沈侃的事,不过过完年之后,他依旧音讯全无,就在彧君心灰意冷之时居然传来沈倪自杀的消息。
她陪着沈伦到医院探望沈倪,却被沈倪轰了出来。沈倪莫名的恨意使彧君摸不着头绪,而沈伦在见到自己姐姐自杀后的情况也没比她好到哪儿去,她心慌意乱地和自责不已的沈伦回到沈侃的公寓;没想到一上楼所看到的景象更是令她讶异。
她的行李被人乱七八糟的堆在门口,门则被紧紧的锁了起来。但她知道沈侃在里面。
最后还是沈伦苦苦的哀求沈侃,沈侃才怒气冲冲的来应门。
他高大的身躯挡在门口,眼里充满血丝的盯着沈伦,连看都不看彧君一眼,仿佛她不存在一样。
“哥,你这是在干什么?”沈伦又惊又急的问。
“你知不知道沈倪自杀了?”他不回答沈伦的话,反而问道。
沈伦心虚的低下头,难过得说不出话来,以为大哥已经知道她和范介声的事。
“那你还想说什么?带她走!我再也不想养虎为患,我再也不想看到她。”沈侃铿锵有力地说完,外加一个重重的撞击声将门摔上。
彧君呆愣着一句话也没说,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连她是怎么来到沈伦那儿的,她都不知道。
沈伦的情况并不比她好,索性请了假和她一同躲在家里,两人像一对难友整天什么话都不说,只是努力用着仅剩的一点微弱精神支持着彼此的意志。
范介声看到她们如此消沉,几次想冲上医院去找沈家人理论,但总是被沈伦阻止。
“你要找谁理论?”沈伦淡淡地说,“家里没有人知道我们的事,沈倪现在人还这么脆弱,你再去找她……你想逼她再死一次吗?”
“那我至少可以找沈侃理论吧!他不想想彧君为他做了那么多,他居然什么也不说清楚就把她赶了出来,这干‘养虎为患’什么事?要把人家甩掉也得找个好听的理由,他这又是算什么?”
范介声大大的为彧君抱不平,她对沈侃一往情深是所有人有目共睹的,彧君就是为了想出人投地才背着沈侃灌录唱片,想给他一个惊喜,让他觉得她配得上他。
“原来报上说的都是真的,沈侃是真的和那个张惠君同居。拜托!那个人尽可夫的女人,沈侃到底是看上她哪一点,我就搞不懂了。他——”范介声一鼓作气地骂道。
“介声,够了。”沈伦出言制止。
“我真的闹了一个好大的笑话,是不是?”彧君平静的说。
从她脸上范介声夫妻根本看不出她的情绪,他们担心的望着她。“彧君,你还好吧?”
彧君毫无困难的露出一记洒脱